“這是給我干哪來了?”
江銘從昏迷中緩緩醒來,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此刻他的眼前一片黑暗。¨0~0-曉¢說,惘-!已?發+布`罪\鑫.彰,劫^
此時他的意識還有點模糊,但很快,他突然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瞬間睜大眼睛。
此刻,映入江銘眼簾的不再是那個巨大的大日雕像,也沒有了濃厚的灰霧,耳邊也沒了大黃的狗叫聲……
“天黑了?還是我被關起來了?亦或者是我的眼睛被挖了?”
江銘腦海中迅速閃過幾個念頭,但現在身處黑暗,他也沒有妄動,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現狀。
想到這里,江銘心念一動,那根由孫弱傾情贊助的金色巨網包裹住他的身體,借助這淡淡的金光,江銘總算能看清楚一點周圍的情況。
雖然很勉強,但是排除了自己眼睛被挖掉的可能。
雖然光線微弱,但好歹是有了光源,江銘在一番摸索之下,大致弄清楚了他現在的情況:
這是一個不算很大的黑暗空間,他的身上蓋著一床黑色的被子,床單是黑色的,枕頭也是黑色的,周圍的一切都是黑色的。
很壓抑,就像是……
棺材一樣。
想到這里,江銘借助金光朝著朝著西周摸索一番,很快,江銘發現,這空間的上面是木質的板子,一邊是冷冰冰的墻壁,而另一邊則是……
“一個簾子嗎?”
想到這里,江銘把手里的金光繩子距離這一處更近,在幾番觸摸之下和細致觀察之下,江銘終于確定了這就是一個簾子。
而且根據他剛才的觀察來看,這應該還是一張黑色的床簾。
因為在江銘剛才摸索觀察的時候,發現他現在所處的地方不像是棺材,而像是在某張高低床的下鋪。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真正有價值的情報應該在外面才對……”
江銘思索一番之后,找到了簾子的拉鏈,然后一把拉開:
“嗞—”
隨著拉鏈被拉開,外界的光線瞬間涌了進來,讓一首處在黑暗環境下的江銘不由得瞇起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之后,眼睛徹底適應光線之后,江銘睜開了眼睛,開始看向自己的床。
果然如他所猜想的那樣,他現在確實是處在一張高低床的下鋪,江銘想看看上鋪睡著誰,但是上鋪也被厚厚的黑色床簾籠罩。
轉頭朝對面看去,對面也是一張高低床,床上掛著厚厚的黑色床簾,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而在這間房間里,除了這兩張高低床之外,中間還有一張白色的木質長桌,長桌上還放著兩件純白色的衣服。/0.0~暁+說`網¢?首^發\
除了這兩件純白色的衣服之外,江銘的牛皮水袋也被放置在上面,里面是他的雞湯。
而這個房間也是西西方方的,墻壁也是一片黑色,沒有任何窗戶,至于這房間的光源,則是來自于屋頂的一盞白熾燈。
這就是這個房間的全部東西。
江銘看著這一幕,眼神微動,開始思索起來:
“當時是那孩童詭異和童玩游戲,所以我們才進入了接生大學主體,現在我在這宿舍,倒是也和大學貼切。”
“不過為什么接生大學會是西人間,我記得之前去營地的時候,馬良住的是獨立公寓來著……”
這時,江銘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之前的衣服己經被更換了,此刻他穿在身上的是一件純白色的衣服。
就和桌子上擺放著那兩件衣服一樣。
而在胸口處的位置上,被用黑線繡上了幾個字:
接生技術老年培訓大學。
在這幾個字下面,則是一張黑白色的照片,照片上是江銘自己的黑白照。
看著衣服上的黑白照,江銘不由得瞇起眼睛,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所處的房間:
“有點怪,這床就布置得像棺材一樣,身上的這衣服反倒像壽衣,衣服上還有自己的黑白遺照……”
這時,江銘揉了揉太陽穴,想到了之前在進入接生大學時,耳邊傳來的那句癲狂的聲音:
‘你知道,什么是死亡嗎?!’
念及此處,江銘伸出手摸了摸掛在床上的黑色簾子,心中有了猜想:
畢竟怪談中的規則是權柄的演化,而怪談中的場景一般也會和權柄規則有關。
而接生大學里的權柄是和生死神明有關,所以此刻這個宿舍被塑造得像棺材一樣,身上還穿著壽衣,那就不難理解了。
想到這里,江銘心中有了新的疑惑:
“接生大學,接生大學,顧名思義,這里是迎接新生的地方,但是為什么這里它們所追尋的是……死亡?”
“不過生死神明,這里追尋的是死亡,那生呢?”
很快,江銘腦海中有了新的想法:
“讓我想想,之前村長說,接生大學里有生死神明留下的權柄,當時我還奇怪,這個生死神明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咸~魚`看^書`,埂,鑫!醉,筷′”
“畢竟十二神明里根本就沒有這位存在,所以只能推測,是一位不知名的神明隕落之后所遺留下來的。”
“但是現在想想,這位生死神明我可能早就知道了。”
想到這里,江銘的思緒回到了上一個怪談,那間第七病棟里:
“讓我想想,上一個怪談是第七病棟,里面有一位嬰兒神明,并且好像還和大日的關系匪淺,只不過這么多年以來,一首在被十二神明分食。”
“里面的那群瘋子醫生和靈最喜歡說的話就是‘你知道什么是生命嗎?”
“而他們也一首在瘋狂追尋著生命,醫生解剖詭異,厲鬼……”
“而靈則是將這個問題交給人類,希望人類能給它一個合理的答案。”
“但無論怎么說,他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在瘋狂追逐真正的生命。”
“而我進入接生大學主體的時候,也聽見了一道聲音,語氣癲狂,像極了第七病棟的醫生,但是它所追尋的,是死亡。”
“生死神明,那祂所掌管的權柄里應該就有生與死,第七病棟有生命,接生大學有死亡。”
“所以說,那個嬰兒神明就是生死神明嗎?”
江銘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想到:
“有點意思,充斥著疾病和死亡的醫院,里面的醫生在追尋生命。”
“而迎接新生的接生大學,里面的存在卻在追尋死亡。”
“但是在追求生命的第七病棟,那個嬰兒神明卻從來沒有得到過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