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陸星試圖不去看近在眼前的風姿美人。
可即使避開眼神,其他感官卻不受控制,絲絲縷縷的香氣依舊像觸角一樣,慢慢爬滿纏緊他的身體。
溫靈秀點點頭,沒有在這件事上逗陸星的意思。
她想了想,才溫和的說道。
“那按以前的來。”
“行。”陸星隨口應了一聲,轉身打算離開。
現在溫阿姨像是即將枯萎的花得到滋養,整個人嬌艷溫雅起來。
“等等。”
在陸星即將離開的瞬間,溫靈秀眉眼柔和,輕輕拉住了他的手,指尖輕輕劃過他的掌心,又立刻松開了手。
掌心像被羽毛拂過,從皮肉連著神經,癢到骨頭里。
陸星頭皮發麻。
從雪山之后,溫阿姨到底進修了什么東西啊,從在那天雨夜酒店開始,這整個人都變得有點......
陸星把雙手背在身后,悄悄張了張手,同時問道。
“還有什么事。”
溫靈秀眼眸含著一汪春水,職業裝外套披在肩頭,里面的白色襯衫解開幾顆扣子,露出若有似無的陰影。
“那我就當你答應陪囡囡吃早飯了。”
“池越衫的車被撞了,應該被拉去修理了,明天早上吃完飯,我叫人送你離開,可以嗎?”
繞來繞去,只有兩個目的。
一個是確定陸星不會因為剛才的事情連夜跑路,一個是得到送陸星去學校的機會。
溫靈秀眼波流轉之間,一直以來的端莊冷靜中,添了幾分媚態。
突然間,她看到陸星的兩條胳膊背在身后。
隨著這個動作,上衣的袖子往上提了一點,露出了手腕,她偏頭,往陸星的手腕上看了一眼,隨后低頭笑道。
“你帶著這木串啊。”
陸星低頭抬頭,一串低調純粹的木串掛在左手的手腕上。
他想到之前魏青魚說的話,魏青魚說,這批木料還是從溫靈秀這里得來的。
“戴上它之后有睡得更好一點嗎?”
溫靈秀不意外這個木串戴到了陸星的手腕上,更沒有去問,為什么陸星會收魏青魚的禮物。
她只是平淡的,像是閑聊回訪似的,做一下使用者反饋。
陸星還真的仔細想了想,然后說。
“有啊,一想到以后萬一我沒錢了,把這個賣了我就能立刻重返巔峰,我就睡得更香了。”
溫靈秀垂眸輕笑,皮膚白中透粉,滋潤嬌柔。
之前她送給過陸星一枚鉆戒,那不是普普通通的奢飾品珠寶,只要流進市場,就一定會被她發現。
但是沒有,一直沒有。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陸星在離開之后,并沒有變賣那枚鉆戒。
所以,她也不認為現在陸星是在真心話,更大概率是在說著玩。
她算是研究出來了。
聽陸星的話,有時候得反著聽。
“真戴膩了的時候可以送給我,我正失眠著呢,我也安安神。”溫靈秀悠悠的說道。
陸星一聽,無語道。
“還不是賣給你,而是要送給你?資本家真剝削!”
“掛路燈上就老實了。”
溫靈秀聽了,沒有生氣,只是抱著雙臂,有些惆悵的說。
“囡囡沒有爸爸已經很慘了,你還要給她媽媽掛路燈上,好歹給囡囡留下一個啊。”
陸星沒繃住笑出了聲。
這么久不見,溫阿姨也是有點油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