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咚咚咚——
柳天霖敢想敢干,看準目標,大步流星的竄到了三樓包廂門口。
但是他還是講禮貌的,所以還知道先敲門,在等著屋里人開門的時候,他不忘整理一下自已的衣服,保持瀟灑體面。
“誰啊?”付沉昀端著酒杯,疑惑的往門口走。
他就帶了屋里這些人來,應該沒別的人來了啊?
柳天霖清了清嗓子說。
“陸星,開門,爹地!”
屋里傳進來了這么一句話,付叔邁向門口的腳步都停住了。
啊?
誰?
付叔揉了揉自已的耳朵,喃喃自語道。
“我還沒四十呢,雖然現在是有點想要老花的趨勢了,但是不至于連耳朵都開始變聾了吧?”
為了確定一下自已到底是不是開始變聾變瞎了,付叔拉開屋門。
下一秒。
柳天霖原本打算敲門的手,咣——的錘到了付叔的臉上。
“嗷——”
付叔被迎面痛擊,立刻捂住了自已的臉,十分有經驗的連連后退,防止二次傷害,嘴里還趕緊說道。
“兄弟消消氣,消消氣,有什么話咱們坐下來好好說。”
至于為什么付叔明明被錘了一拳,還這么低三下四的說好話......
當然是他覺得這人是來捉奸的!
一路風風雨雨的走過來,付叔在這種風月場子里,可見過太多沖突事件了,各種捉奸的,打小三的,上陣父子兵的層出不窮。
處理這種矛盾習慣了,他下意識的就想讓人消消氣。
“你沒事吧?我只是想敲門,沒有想到你突然把門打開了。”
柳天霖看著面前這個風騷男人的說話做事,頓時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人家的態度挺好的,被他捶了一下也不生氣。
付叔擺擺手,笑著說,“沒事沒事。”
現在他百分之百確定,面前這個人絕對是個富二代。
這種富二代說話的風格就是,就算是自已錯了,也絕對不會怪到自已身上,而是要怪別人突然開門。
總之怪天怪地,就是怪不到他們身上去。
付叔嘴上笑著,眼神卻在飛速的打量著面前這個富二代。
這個富二代看著也有點年紀了,但是精神面貌挺年輕的,一身牌子貨,是個體面人。
也不知道能不能爆點兒金幣啊......
“沒事就好。”柳天霖點點頭,而后就不管付叔了,開始看向一直坐在沙發上的陸星,高興的走了過去,“陸星,你在這兒啊!”
等等。
付叔剛才被一拳捶懵了,突然想起來剛才這個人在門口說的話。
爹...爹地?
誰的爹地?陸星的爹地?
陸星他爹不是早就死了嗎,現在是買的墓地過期了,從棺材板兒里爬出來了?
想到這里,付叔立刻擋住了柳天霖的去路,伸出手笑著說。
“你好先生,請問您是?”
柳天霖停住腳步,看著付叔幾秒,才想起來這是那個手下嘴里說的什么付老板。
根據他查到的資料,這個付老板好像是陸星的師傅。
什么狗屁師傅。
要不是這個什么付老板的話,陸星說不定還走不進這一行呢,純屬是誤人子弟,把人帶入歧途的東西。
就這,居然還有點對別人宣稱跟陸星是父子?
哪兒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