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郁時雨明明臉上沒什么大表情,但陸星硬是看出來了一股頹廢的感覺。
emmm......
看來比起來池越衫,這小白毛更怕溫阿姨啊。
郁時雨加快腳步,走進了書房,立刻隨手帶上了屋門,這才松了一口氣。
“怎么?這么害怕溫總呀?”
她還沒松口氣,一抬眼,就看到池越衫悠悠的看著她。
郁時雨:......
池越衫慢慢的踱步到了郁時雨的身邊,臉上帶著點兒天真的疑惑,問道。
“不會是那天打完牌回家之后,做噩夢了吧?”
郁時雨倒吸一口涼氣。
池越衫挑眉,一只手搭在了郁時雨的肩膀上,臉上掛著婉約的笑容,輕飄飄的說道。
“你這樣打牌不行的,不能輸不起的呀。”
“那天打牌才輸了一點錢,就做噩夢了,那要是多輸一點,豈不是還睡不著覺嘛。”
呼——
聽到這話,郁時雨松了一口氣,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
還好還好。
還好池越衫只是以為她打牌輸不起,沒有想到別的事。
“還是說......”
池越衫蹙起眉頭,像是在思索一樣,而后她嘴角揚起,看著郁時雨,“你夢到的是溫總在一點一點挖你的背景啊?”
郁時雨一懵,沒什么表情的臉上,硬是被看出了震驚。
我嘞個神!
池越衫怎么知道的?
說實話,她那天打牌輸的那點兒錢,根本不算什么,反正能報銷。
她最恐懼的,是自已的底被人扒出來。
而那天打牌的時候,溫總就是在一點一點連哄帶嚇的在挖她的老底。
這給她留下了太深的心理陰影了。
晚上做夢,她都夢見溫總露出一張端莊成熟的臉,說出了暗藏刀鋒的話,嚇得她整宿整宿睡不好。
好在她已經跟陸星坦白了,不用再擔心這個事情了。
可即使是這樣。
溫總給她留下的心理陰影還是巨大,能不跟她待在一個空間里,還是盡量不跟她待在一起。
如果壞人從里到外,都寫著自已是壞人兩個大字。
那郁時雨覺得還沒什么可怕的。
她最害怕的就像是溫總和柳天霖那種人,笑意盈盈的,不知不覺之間就給你一刀。
相比之下,池越衫竟然還算好的。
當然了,也沒好到哪里去。
郁時雨輕咳一聲,往前走了兩步,自然的跟池越衫拉開距離,她裝模作樣的環視整個書房,似乎在思考怎么設計。
池越衫的手落空了,她頓了一下。
隨后,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
“你很缺錢嗎?”
聽見這話,郁時雨回頭,看著池越衫,用一張最不染世俗的臉,疑惑的反問道。
“誰會嫌錢多?”
“嗯,有道理。”
池越衫笑了笑,靠近了郁時雨,低聲道。
“那,現在有個賺錢的機會,要不要做?”
她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當然,我也給你報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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