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帝兵需與你一戰?瘋了吧!兩位王子欲哭無淚,即便全盛時期,也需以雙帝兵才可戰勝顧長歌。頑,夲?神¢顫~′首發+現在帝兵盡失,如何再戰?等等荒喙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勁。雙帝兵可戰勝顧長歌?這怎么可能!剛才與羽涅聯手,全盛狀態下,四件帝兵都未能戰勝顧長歌身邊的一個女人,又如何能夠打敗顧長歌本人?金翅小鵬王立刻想到,之前準帝老祖的警告。見到顧長歌,千萬要避開他的鋒芒。如此說來,顧長歌并不是欺世盜名之徒,老祖們知道更多的內幕。可為何不告訴我?“顧長歌,你你真的可以徒手接帝兵,對不對?”孔雀王子也已經醒悟。他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于是不甘心的問道:“你比這個女人更強大,對不對?”孔雀王子口中的女人,自然是指顧清秋。顧長歌戲謔的笑道:“你們再拿一件帝兵來砸我,就知道我是不是可以徒手接帝兵了。”“至于我是否比清秋厲害。”“也好辦。”“你接我一掌應該就知道了。”接你一掌?孔雀王子嚇得面色慘白,又忍不住咳了一口道血出來。¨衫八+墈書?王\+埂·鑫嶵-噲·見他這副慫樣。顧長歌頓時笑出聲來,什么天之驕子,什么大帝之姿,都是給自己臉上貼金。一個個仗著天賦高,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王子,沒有受過任何挫折。就算今日沒有挫敗。終有一日會隕落。古來大帝,無不是天資無雙驚才絕艷之人,又歷經無數生死考驗,方能證道至高。甚至還有從微末崛起的大帝。從來沒有一帆風順登臨至高的。顧長歌低頭俯視著二人:“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調息,然后滾出深淵,明白嗎?”兩位王子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趾高氣昂的語氣。盡管不習慣。但也不敢做出任何反應。顧長歌卻不慣著他們。他以迅雷之勢,瞬間將金翅小鵬王的臉踩在地上,又以驚鴻之速將孔雀王子的臉也踩到腳下。“廢物!”“跟你們說話呢,聽不懂嗎?一炷香之后滾出深淵!”“否則本神子立刻殺了你們!”羞辱!極盡的羞辱!這一刻兩位王子如愿以償了,但也是他們最害怕的事,麒麟皇子被踩在腳下的畫面還歷歷在目。沒想到現在輪到自己了。幸運的是,深淵下的人早就死了,至少不用被人圍觀。d?uan_q¢in-g-s_i_¨n`e¨t兩位王子拼命的掙扎。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顧長歌的肉身之力恐怖的到難以想象,就像被一顆星辰壓在地上,連反抗的意識都被壓制。“好,我答應你,調息一炷香就離開。”“顧長歌,快點放我起來。”顧長歌用鞋底在二人臉上擦拭幾下,這才挪開雙腳。“對了,把你們的納物袋也給我。”“順便放開靈海讓我檢查有沒有藏天材地寶。”什么?搶了帝兵還要搶納物袋?“愣著干嘛,想死還是想活?”兩個王子此刻就像弱小無助的孩子,被顧長歌任意拿捏還不敢反抗。“給,我們給。”“全都給你!”顧長歌!算你狠!你繼續作死吧,更猛烈一些吧,只要本王子不死,一定會讓你百倍償還的!兩人默默調息內傷。心中的恨意無限滋生。此時顧長歌已經拿到他們的納物袋,里面的天材地寶雖然不如準帝的多,但也遠超普通天驕。又是一筆額外收獲。時間悄然流逝,一炷香過去,金翅小鵬王和孔雀王子,勉強能催動靈海之力。盡管傷勢還比較重。斷翅也沒恢復。但不得不忍痛離開深淵,甚至還要冒著被未分化的大帝靈力撕碎的風險。現在離開,至少有活命的希望。賴著不走,肯定會被顧長歌擊殺。看著兩人狼狽的身影,確認他們離開后,顧長歌便說道:“清秋,我們去找大帝道繭吧。”我?深淵之下,無盡廣闊,并不清楚大帝道繭在何處,但至寶現世,必有指引。若有若無的大帝道韻,從深淵盡頭而來。二人朝著指示的方向而去。為了照顧清秋,顧長歌并未施展無相肉身,兩人腳踩虛空,化作流星一閃而沒。越往深處,大帝靈力的撕扯力更強。一路走來,并未發現任何怪物。大帝靈力就是篩選機制,能夠走到盡頭的人,才有資格獲得道繭。但這個資格,只有一人。前面出現一個結界,阻擋了兩人的去路。神識中再次出現那道聲音。荒古深淵孕道繭,機緣僅可一人得。也就是說,必須分出勝負,最后一個人才能進去。這尊荒古大帝殺戮之心不是一般的重,非要逼得后世之人相互殘殺。“長歌哥哥,我退回去。”“你進入結界吧。”只要一人退出深淵,留在下面的人,就會自動默認為勝利者。顧長歌笑了笑。“清秋,我以無相肉身返回,速度比你快得多。”“你去便是。”話音落下,不等清秋解釋,顧長歌便消失在原地。顧清秋頓時心里暖暖的。長歌哥哥對我太好了不多時,顧長歌便返回到深淵入口,并利用神魂印記通道再次出現。“清秋,我回到深淵上面了。”“你進去吧。”說完,顧長歌又從神魂印記通道離開。清秋微微一笑,邁步跨入結界中消失不見。深淵之上,顧長歌心中頗為惱怒。“結界之內到底是哪尊大帝?”“竟然連我都敢攔下!”顧長歌身懷系統,自然鋒芒畢露,心中很不服氣。“反正清秋已經進去了。”“我再去試探一下。”顧長歌立刻以鴻蒙石破碎虛空,三息后重新回到結界前。“大帝就了不起嗎?”“知不知道什么是先天極道帝兵!”顧長歌祭出九龍帝鐘,以三十萬丈神海之力催動,狠狠一擊砸在結界上。轟隆一聲。結界劇烈顫抖起來,被命中的地方裂開了一條縫隙。顧長歌立刻收回九龍帝鐘,在裂縫愈合前,施展無相肉身沖了進去。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