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面對朱煐的問詢堅定地點了點頭:“嗯!朱大哥,我覺得你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既然你說了,那就一定是有把握的,我信你!”
朱允熥看著朱煐,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在他面前的朱煐給了他一種別樣的安全感,只要是站在他的身邊,朱允熥就感覺格外的心安,就好像什么風雨都有人給自己遮擋了一般
這種感覺他只有小時候感受到過
朱允熥忽然想到了小時候,想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那時候自己在東宮誰也不敢欺負自己
那時候有大哥擋在前面,什么事情都有大哥,皇爺爺的期望,父親的期望,大家的看好,大哥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而大哥又護著自己,東宮誰也不敢欺辱自己,哪怕是那呂氏和朱允炆見了自己都是客客氣氣的。
那是朱允熥記憶中最美好的時光。
而這些年,那段時光的感覺,那段記憶,他已經逐漸模糊,感受也不再清晰,可這些日子在朱煐身邊,在這府宅里,朱允熥重新又感受到了被人保護著的感覺那種不需要擔心有人針對自己的安全感
朱煐看著朱允熥那堅定的臉色,也露出了笑容。
“殿下放心,臣自不會無的放矢。”
“張平?”
“老大,有什么吩咐?”
張平趕忙湊到朱煐跟前。
雖然他也不太相信朱煐真能從商賈手里弄到錢,可現在既然已經接下了任務,那當兄弟的自然就要肝膽相照,全力相助。
“你替我傳一則消息出去,就說我與陛下提議,重開古時稷下學宮于應天府,并聘請國子監同班底鴻儒坐鎮稷下學宮,學宮設祭酒一名,副祭酒三名,博士若干。”
“稷下學宮祭酒為陛下,副祭酒未定,博士需在國子監享有盛名方可入內,每月俸祿以國子監教授三倍發放。”
“稷下學宮不日便將招生,無論出身,不管你是士紳大族,還是書香門的老朱打開了情報,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咱要重開稷下學宮?
不是,這咱怎么不知道?
老朱不由扶額,看向蔣瓛:“這消息哪里傳出來的可曾查明?”
蔣瓛苦笑道:“陛下,這不用查,這消息就是出自朱御史之手,是張侍郎親自散步的消息。”
老朱:“”
這要是換個人,一個假傳圣旨的罪名指定是得扣下了,可做這事兒的是自己的這大孫,老朱頓時一下給干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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