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認真想想,你說的好像也沒錯,確實多數企業都有涉黑嫌疑。”
鐘小波點頭:“嗯,那就是說,這種說法,也是有道理的。”
陳澤宇皺起了眉頭,真想反駁。
“有道理呀,但是涉黑有兩種,一是被動涉黑,遭到黑惡勢力勒索、綁架,被迫向黑惡勢力妥協爭取生存,二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而勒索綁架霸凌別人,
我們來這里,就是想弄清楚,誰是第一種涉黑,誰是第二種涉黑,以幫助第一種企業擺脫第二種企業的霸凌,給黃府縣的企業公平有序的競爭環境。“
陳澤宇松了口氣。
這人的腦子轉得還挺快的,這樣解讀好像也沒什么毛病。
鐘小波道:“老同學說得有道理,有道理,那,我們永興集團,你覺得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
陸源:“老同學,我也說句實在話,關于永興集團,確實一直都有人在舉報,至于這是不是誣告,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這需要深入調查,我當然希望你們集團沒有問題,畢竟你和甄菲都是我的老同學,就算有一點小摩擦,但同窗三年,我還是希望你們永興集團這個船不要沉。”
鐘小波連聲道:“是是是,那你感覺……”
“目前沒感覺,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對吧,得調查清楚了才好下結論,但是我們也是剛到,還沒開始展開調查工作,就發生了刑事案件,所以無法給你答案。”
“刑事案件嗎?有嗎?”
“當然有,不過這件事我們還要暫時保密,雖然你是老同學,也是不能告訴你的。”
鐘小波道:“會不會是胡局長,聽說他已經……”
陸源趕緊道:“打住打住,不要信謠傳謠,胡局長只是出國考察。”
鐘小波會意,急忙說道:“對對對,出國考察,出國考察。”
陸源道:“行行行,你就別亂猜了,我還是跟你說實話吧,那個已經仔細的調查過了,目前的結論就是自殺,不可亂說。”
陳澤宇想封住他的嘴巴。
“我懂。”
“老同學啊,說實在的,這確實給我們的調查增加了一些難度,我們來這里,本來目的是把黑惡勢力徹底的清除,給那些本分的,守法的企業和個人更多的安全保障,但是難度不小啊,不過,我們還是有信心的。”
“相信,相信,有老同學這樣的人才,什么樣的艱難險阻我相信都阻擋不了。”
“行,那就這樣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就不留你了,記住你的禮物要拿走,不要企圖讓我犯錯誤。”
“沒有沒有,那我就不好意思了。”鐘小波把禮物拿起來,告辭而去。
陳澤宇看他走完,說道:“陸組長,你跟他提胡志林的事干什么?”
“你沒看出來嗎?他就是沖這個事情來的,想探我們的口風。”
“鐘小波是比較虛榮,但是他不可能跟胡志林的死一案有關吧。”
“那萬一他的熟人里,有人跟這個有關,并且讓他過來探口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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