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我不過是揭露出你的真面目,怎么能叫過分呢?”裴尚銘故意看向唐清寧,好奇的問,“唐清寧,你覺得我過分嗎?”
唐清寧微微頷首,“的確是過分。”
“你果然對霍修宴余情未了,他都已經跟別的女人訂婚了,你竟然還向著他說話。”
“不是替誰說話的問題,我對你本來就討厭。”唐清寧毫不遮掩對裴尚銘的厭惡。
裴尚銘不怒反笑,“討厭我也沒關系,說明你被我情緒影響了,看樣子我在你心目中有不一樣的位置。”
“你還挺得意的。”
“對于我來說,這也是一種進步,說明我還是很有魅力的,至少能引起你的關注。”
唐清寧不明白裴尚銘到底揣著什么樣的心思。
這個人總是說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東西。
“神經病。”
“你說對了,我的確不是個正常人,可那又如何呢?只要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就行。”
裴尚銘將霍修宴的手推掉,隨意的整理著身上的衣服。
故意沖著唐清寧開口道,“以后其他男人追你的時候記得拒絕,你只能被我追。”
唐清寧翻了個白眼,“有病就去治療,不要放棄治療。”
“有事先走了,改天見。”
霍修宴并沒有離開,他站在不遠處打量著唐清寧,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唐清寧沖著頭點了下頭,隨即轉身離開了原地。
此刻的宴會現場亂做一團,有人說汪勝氣的昏過去了,有人已經打了急救電話。
汪蜜安排的人已經去將蔣婉琴抓住,霍斯廷見到人來,搶先一步跑了,只留下蔣婉琴尷尬的面對眼前的一切。
為了能出現在大眾面前,她的身上給披了一件毛毯,赤著腳被推上了講臺上。
下面一雙雙眼睛都在緊緊的盯著她。
汪蜜指著臺下的汪勝,反問道,“蔣婉琴,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我老公,你爸爸汪勝。”
“原來你還知道他是你老公,可你是怎么對他的?竟然在這里個霍斯廷行茍且之事,你是不是覺的大家不會發現你們之間的事?”
汪蜜刻意將這件事再提及。
蔣婉琴的臉色越發的難看,那一雙雙看熱鬧的眼睛,似乎都在嘲諷著她現在的處境。
蔣婉琴現在孤立無援,汪蜜的問題像是鋒利的刀子,劈頭蓋臉的砸向她。
蔣婉琴猶豫再三,將霍斯廷拉來擋槍。
“其實這件事不是我自愿的,是霍斯廷為了能從我的手里拿到好處,故意侵犯了我,有沒有好心人為我報警?”
到了這一步,蔣婉琴決定先保全自己。
臺下的沈老爺子黑沉著一張臉,被人帶走。
汪蜜故意拉長聲音哦了一聲,看向臺下的人,詢問道,“大家相信這些說辭嗎?”
“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問其他人?”蔣婉琴不解。
“你和霍斯廷的事已經被現場直播了,那么多雙眼睛都在看,所謂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了,所以我想問問他們能看出來你是被強迫的嗎。”
汪蜜眉眼帶笑的看著蔣婉琴,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比唱戲的變臉還要快。
汪蜜在內心驚嘆著蔣婉琴竟然還有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