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人多眼雜,不方便。”
“城外三里,有座破廟。”
“今夜三更,我們在那里等小兄弟,到時候,讓你開開眼。”
然后,蘇玖一不發,只是抽出蘇跡腰間那柄金丹大修的配劍。
直接架在‘王虎’的脖子上。
一時間冷冽的寒芒瞬間幾乎要刺穿他的皮膚。
‘王虎’強忍住動手的沖動。
只是眼睛已經粘在那柄劍身上就快拉絲了。
金丹期的極品法器?
這種東西,動輒數千上品靈石……
在血煞宗也絕對不會超過一掌之數。
太上長老一把,宗主一把,副宗主一把,或許煉器的長老有一把。
然后就沒了。
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血煞宗的主要靈石花費不是在法器上就是了。
但也是極其珍貴。
對他而,至少少走三百年彎路!
一時間,他竟然有些畏懼了……
什么身份啊……
筑基修為用這種法器?
這和一只小貓嘴里叼了一百塊錢有什么區別?
用的明白么?
短暫的畏懼之后,是更多的貪婪。
王虎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那柄橫在頸前的長劍,劍身上流轉的靈光冰冷刺骨,讓他不敢有絲毫妄動:“朋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他強行擠出一個笑容,舉起雙手以示無害。
蘇玖冷冷開口:“我勸你不要動什么歪心思。”
“半夜三更,能有什么好交易的?”
“要交易的話,選個人多的地方。”
蘇玖面無表情,但那雙清冷的眸子,讓王虎心底發毛。
“是在下唐突了。”
蘇跡卻在這時懶洋洋地開了口,他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將架在王虎脖子上的劍刃推開半分。
“阿玖,別這么大火氣嘛。”
“沒聽見王虎大哥說,有大生意要跟本少爺談么?”
他這聲“阿玖”,叫得親昵又隨意。
聽在王虎耳朵里,更是坐實兩人關系不一般的猜測。
蘇玖冷哼一聲,終究還是將劍收了回來,將劍鞘從蘇跡腰帶上解下。
歸劍于鞘,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王虎暗自松了口氣,后背已是一片冰涼。
他定了定神,看著蘇跡那副渾不在意的紈绔模樣,心中最后一絲疑慮也打消了。
這小子,絕對是個被美色沖昏頭腦的蠢貨!
能拿出金丹極品的法器,卻只用金丹前期的護道人?
而且一個金丹前期護道人,竟敢當眾給他甩臉色,他非但不怒,反而還出安撫。
這說明什么?
說明這女人在他心里,地位遠比一個護道人要高,甚至可能是他的禁臠!
刀子頭上,果然懸著一把色字!
想通了這一點,王虎心中大定,他湊得更近了,聲音壓到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
臉上也換上了一副神秘又猥瑣的笑容。
“兄弟,你有所不知。”
“我說的這批貨,可不是什么尋常凡物。”
“那是一批……調教好的女奴。”
他刻意停頓了一下,觀察著蘇跡的反應,見對方果然豎起耳朵,他嘴角的笑意更濃。
“而且個個都是理論經驗豐富,實踐經驗為零。”
“你說,這東西,它能見光嗎?”
蘇跡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身子前傾,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蕩然無存,臉上堆滿了淫邪的笑容,連稱呼都變了:“兄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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