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皺起眉頭,拿出長輩的威嚴,對月嬋道:“你當真不讓開?要知道,本君有在不傷你的前提下,強行將你綁走的實力,今天夜乾升必死無疑!即便是你師父,也一定能理解本君。”
維護天庭的威嚴,譚破不認為自已做錯了什么,雖然過程還是容易發生問題,但是他相信月嬋的師傅能理解。
放夜乾升離開?斷然是不可能的!
“是嗎?”月嬋抱著手,顯得十分自得,她淡淡的說道:“可是不是受到傷害,不是你說了算的,你認為我師傅會聽你解釋嗎?”
再次僵住,譚破本打算施展的手段也停止,月嬋的話威懾力很大!她的師傅是大帝,而大帝會聽他一個真君解釋?才怪。
那種即將超脫的大能脾氣都怪得很,一般人都接近不了,說不定月嬋身上有一些她自已都不知道的禁制和護身法器一類的東西,萬一直接出手,大帝的手段,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不可貿然出手。
岳忠等人十分的無奈,眼見譚破出現,可以有將夜乾升殺死的能力,結果居然出了這檔子事,而且很大可能,真的就讓夜乾升安全離開了!
“月嬋仙子,未免太任性了一些。”譚破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
“報恩而已,如果不是他的話,我現在早已經死了,還談什么任性呢?”月嬋想的很清楚,夜乾升救了她,不管態度如何,這是事實。
所以在夜乾升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她也必須出手。
而且她要用實際行動告訴夜乾升,她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女人,盡量改變她自已在夜乾升心里的印象,雖然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遇見,但是她就是想這么做。
沒有更多的理由。
安靜,已經廢棄的湟中遺跡十分的安靜,雙方都陷入了不可妥協的僵局,誰也不愿意讓步,很焦灼。
但是很明顯,譚破占據著絕對的下風,只要月嬋不愿意妥協,死保夜乾升,那么誰也傷害不了夜乾升。
看了一眼月季,譚破眉頭皺的更深,如果在此之前,也許月季能還勸一勸月嬋,興許有用,可現在,斷然是不可能有任何的用處。
甚至會火上澆油。
難道真的要放過夜乾升?馬上就是逐仙大比,每百年一次的重要時刻,如果這次放過了夜乾升,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而且夜乾升是一個極大的不穩定因素,不僅反抗天庭,甚至可以找到本源!
這也是為什么他必須將夜乾升斬殺的原因,如果留下夜乾升的話,以后尋找本源就會多一個競爭對手,且比他們了解人間的多。
甚至,如果夜乾升說服了人間的眾勢力反抗天庭的話,情況對于天庭來說,會變得極為糟糕!
就在譚破眉頭越皺越深的時候,天上,在外面劈開的一道裂縫中,荒暨等人出現了,一同前來的甚至還有器軒天下的開辟者,兵家圣人老祖,周河。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