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麗,你也看見了,你在蔣富貴的心里根本什么也不是,這么長時間了,別說派人來接你了,就連一個電話都沒往公安局打,你說這個時候你要是再替他隱瞞點什么,那是不是就太得不償失了,你是個聰明姑娘,雖然你的做法我不敢贊同,但是有的時候人確實要為自己考慮考慮!”
王文麗就這么被蔣富貴扔在了公安局這邊,公安局的知心大姐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跟他說了。*如.聞_枉_^冕¢廢.越^讀+
這讓王文麗心生怨恨。
與此同時,他又想起了那一天,蔣富貴喝醉了,在床上對他動粗,同時在他耳邊說的那些話。
酒醒之后的蔣富貴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醉酒之后做過哪些事情,甚至當時說過什么話,只不過他看著王文麗渾身上下被他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所以大手一揮,扔了一千塊錢給她。
那一千塊錢,王文麗掙的可真不容易。
“公安同志,我想向你們反映一個情況,但是你們能不能替我保密,別告訴別人是我說的!”
“什么情況!”
“就是關于蔣富貴的情況,有一次,有一次他喝多了,他那幾個手下把人送過來的時候,讓我負責晚上照顧他!當時我才跟他不久,平時他這個人雖然粗魯,但出手大方,偶爾也和和氣氣的,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整個人都迷糊的不行,我想把他扶到床上,結果他猛的一推把我摁倒在床上,直接撕開了我的衣服,當時我有點害怕,我想掙扎,結果他就打了我一耳光,然后……”
“然后你們就那個了!”
“對,不過那天晚上和平時不一樣,他一直邊那個什么邊罵我,罵我,說我是不開眼的東西,還說要把我的膝蓋骨給挖了,當時還說要把我燒了之類的什么的,我當時嚇壞了,酒醒過后,他看我渾身是傷,然后就給我扔了一千塊錢,讓我去看病,然后一個禮拜都沒搭理我,我怕被他甩了,后來主動給他打了個電話,然后他又經常來找我了!”
“那天晚上他都說什么了?”
“說很多事情,有些話我真的不好意思說出口,特別難聽,特別下流,不過這也符合他那個性格,就是到最后,他瘋狂的打我,把我打的身上到處都是傷……”
“你具體說說,那天晚上他到底都說什么了……”
“他說什么,老金死的活該,然后,你以后就得徹底閉嘴什么的,總之就是這類的話,我能記起來的也就這么多了……”
審訊室的外面,此時,馬向東和張慶祿,聽到關于王文麗的話,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t^a+y′u¢e/d_u·.·c/o-m--n^i?a′o^s/h^u_w/.¢c_o/m¢
這段對話實在太關鍵了,可能當天蔣富貴剛殺完人不久,仍舊處于興奮的狀態。
所以他才在酒后無意之中說出了那些話。
陳青峰曾經跟他們說過,夢是現實社會的一面鏡子,以前陳青峰講心理畫像的時候,曾經說過一些關于夢的解析之類的心理學的問題。
當時馬向東和張慶祿稍微接觸了一點,所以他們覺得王文麗這段話十分的可信,但是這段動詞只能當做線索,不能當做直接證據來用。
不過即便如此,王文麗依舊提供了重要的線索。
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酒店收集到的證據送到物證檢驗中心,要是能夠和那件紅襯衣上面的污漬對得上,那基本上可以證明,死者也就是金輝的愛人,生前曾經遇到過蔣富貴,并且被蔣富貴侵犯,然后被活活燒死了。
事不宜遲,兩個人立刻把物證連同那件襯衫又送到了省會。
這一次他們要加急處理,一直到夜里十二點,檢驗的報告終于出來了。
此時二人迫不及待地打通了陳青峰的電話。
“老陳,這一次鐵證如山,蔣富貴是再也跑不了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