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二位!”
蕭仁說著,轉過身對著近在咫尺的江左青躬身行禮。
后者臉色通紅。
蕭仁這番話說完,其他兩個門派的弟子面露不悅之色。
對方說的一點錯都沒有,他們知道此事的人連多一句的廢話都不敢說,仁義盟倒是好,連個未婚妻都敢袒露!
那他們的閉口不,守口如瓶算什么?
人群中的江賢看到蕭仁的那一刻起眼里的殺意就沒有消失過。
就是這個人將他害到了這種地步,失去了仁義盟核心傳承人的資格,失去了父親的愛戴,失去了爐頂,失去了一切!
但在諸位大佬面前,他還是不敢開口。
等到進了遺跡,他必殺蕭仁!
江左青感受到那些不悅的目光,滿目冰冷。
“蕭仁!”
“我在!”
蕭仁的面帶微笑與江左青的滿目憤怒形成強烈對比。
單信合眉頭皺起,堂堂仁義盟的盟主,主宰一方的大人物,竟然如此失態!
輕輕咳了咳。
江左青感受到老祖的不悅,深吸一口氣退到了單信合的身旁。
單信合笑了笑,“伶牙俐齒,泄露的事情我仁義盟已經給過交代,就不用你多贅述了!蕭仁,在我等的面前還能坦然處之,的確是朝堂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蕭仁聞,心中冷笑。
在他的面前坦然處之?那是人多要是人少,自已還能將這老東西坦然食之!一個快要死的老一品,裝什么犢子?
“有一點您說錯了!”
單信合的眼睛微瞇,他不過是開口揭過此事而已,蕭仁竟然還與自已對話?
“那你倒是說說,老夫什么地方說錯了?”
蕭仁擺手搖了搖,“您的青年才俊形容晚輩,遠遠不夠,首先,晚輩還是少年,年僅二十一歲,其次,所謂的才俊我殺過不少,相比來說,他們還配不上這四個字!
換而之,您應當稱我為萬年一出,千年不見的少年絕頂天才!”
此話一出,一片嘩然。
包括在場的那些各大門派中高層,俱是面露一抹厭惡。
所謂的天才在這里不過是入場券而已,蕭仁在這如此標榜自已,可見他是沒有什么世面。
那些一流二流的門派之人豈能和他們門中的弟子相提并論。
眾多門派的弟子看蕭仁的眼神自帶三分不屑和嗤笑。
在他們面前如此自夸,還真是符合他們對于朝廷鷹犬的定義,狂妄自大,囂張跋扈,目空一切!
單信合聽到蕭仁的一番論,面露笑意。
“諸位若是在遺跡中有機會,可定要會會這位萬年一出,千年不見的絕頂天才啊!”
“請老祖放心,我等必不會錯過這種機會!”
“什么狗屁天才,能活著出來再說吧!”
“莫要在里面抱頭鼠竄,被追的猶如喪家之犬嘍!”
聽著耳邊的群情激憤,甚至是口不擇的怒斥和譏諷謾罵。
蕭仁微微躬身謝幕退場,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這樣才對嘛,等到進入了遺跡殺起來便沒有了心理負擔!
若是鎮武臺的人在這便能得知,蕭仁又在釣魚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