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的演習,只是在部隊間展開。
牽扯到的其他相關單位,最多最多,也就是民兵預備役啥的。
可這一次,老總動員了勝利防務。
實際上軍工企業才是和軍事最相關的單位。
試想一下。
一旦戰事開啟,軍工企業的生產模式和常規情況下完全不同。
部隊對于裝備的需求也完全不同。
逼急眼了,成品半成品都得拉上去。
就這一點,是常規演習無法模擬的。
關于這個想法,統帥部其實也醞釀了很久。
林梟坦道。
“實話講,我們部隊的戰訓工作做得還不錯。”
“過去這些年的成果我們是看在眼里的。”
“但其他配套單位的應戰能力,一直是個問號。”
“我和其他首長希望通過這次演習,對咱們整個系統的戰斗力有一個評估。”
“如果搞得好,今后將會更多的開展這類全系統調動的演習。”
“如果搞得不好,那說明我們的國防工業建設還任重道遠。”
一番話,徹底給黃瀚上了強度。
搞得他壓力山大。
要面對整個地表最強大的一支作戰力量不說。
現在還要探索一種新的演習模式。
甚至沒有先例可以參照。
根本沒搞過的他的心里有些沒底:“老總,這次演習,對我們有什么具體要求嗎?”
“要求只有一個。”
林梟比出一根手指。
“不惜一切代價,取得演習的勝利。”
黃瀚站起來敬禮答:“是!”
不過。
他的心里可牢騷了。
領導都是頂級謎語人。
我還不知道演習要贏嗎?
關鍵是怎么贏?
沒開會之前,你給我安排一個玄武戰區藍軍當當對手,這就已經很棘手了。
現在又給我安排一個魏修當友軍。
你說魏修這玩意兒…
整個公司加起來,武裝力量最多也就只有保安那么一小撮。
管什么用?
沒有用不說。
魏修這小子還不按套路出牌,甚至有可能幫個倒忙。
越想,黃瀚越是頭疼。
會議結束后。
黃瀚一腦門官司的堵在會議室的門口。
魏修就像沒事似的一股腦的朝著電梯走去。
黃瀚立刻攔住了他:“你別著急走啊。”
魏修一臉懵:“會不是開完了嗎?咋不讓走啊?”
“不是,你開會的時候沒帶腦子嗎?沒聽清楚林總的吩咐?”
魏修:“聽了呀,他說讓你務必贏。”
“好嘛,你把自已撇干凈了是吧?”
黃瀚仗著自已和魏修比較熟,毫不客氣道。
“林總說讓我們一定贏,也有你好吧!”
既然老總已經做了決定。
那沒辦法。
黃瀚只能頭鐵前進了。
正好趁著魏修在這里,他想和魏修商量一下演習的事情。
“你對演習有什么想法沒有。”
魏修搖頭攤手:“沒有,我這輩子唯一打過的仗,就是十三歲那年為愛出擊,還打輸了,我哪里能有什么看法?”
黃瀚皺眉:“你十三歲就為愛出擊了?”
“是的,情竇初開,和班上的體育委員約架,那孫子老陰了,上來就踢小魏修,可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