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人少了許多,也沒有到處亂跑的小孩子,宋逾白輕輕出了一口氣,說了一路上的第一句話:“你想猜什么類型的?”
二樓是簡單的字謎,三樓則難多了,分好幾個類型,有猜歷史人物名人的,有猜地名的,還有猜詩詞句和歷史典故的,這獎品也豐盛許多。¨h¨u_a,n_x*i~a*n-g.j·i+.~n+e¨t¨有乒乓球、毛巾、搪瓷杯……林秋恩看了一眼墻上貼著的大字報,有點沒信心了:“要猜中十個燈謎才能換搪瓷杯。”她最擅長的自然是詩詞句,像歷史人物和地名,真是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她有自知之明,自己學識尚且沒達到這個標準。至少那些地名類型的,她一看就知道自己不會……但是詩詞句也是被人猜的最多的,現在剩下的燈謎也沒幾個了。宋逾白目光注視著她,在她回望過來之前,又淡定的移開:“我歷史成績還可以,你先猜詩詞類的,數目不夠我們再去試著猜一猜其他的。[±|2%′?8.+%看§e書?網§?μa更#)新(?¢最ˉ`快?”林秋恩覺著有道理:“那咱們先去詩詞類那邊看看。”她也沒有刻意對宋逾白疏遠或冷淡,只當一個普通的朋友來看就好,再加上現在她也是喊他一聲哥,對她來說宋逾白和周澤生、小鳳、勝楠一樣,并不特別。只是她也并不知道,她說完這句話,宋逾白心里松了一口氣,眉眼也染上幾分真正的笑意:“好,今天我們拿兩個杯子回去,給甜甜也帶一個。”只不過他話音剛落,人群里大步走來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相比宋逾白的冷冽氣質,像是冬天里一團熱烈的火。江野雙手插兜,立在兩個人面前,氣勢不比宋逾白弱一點,甚至更逼人,他眼里只有林秋恩:“看上什么獎品了,我把這兒的燈謎都猜了。”對于宋逾白,他心里只送三個字,一邊去。顧遠山他是不敢搶,因為怕惹了林秋恩討厭,這宋逾白他可讓不了一點!林秋恩看著突然冒出來的江野,對于他說把全部燈謎都猜完的話沒放心上,只是笑著的兩邊看了看:“江主任,你怎么也在這里?”中午他才送了自己回來,而且她還對人家發了點脾氣,所以這會她保持最好的態度。?\小;e#說}宅¢?=]-=最.新a,章(節§更¤新^=?快2江野挑了下長眉:“來猜燈謎。”宋逾白眉目冷下來:“既然是文化局辦的,你來猜有什么意義?”這話就是說他早知道答案……江野嘖了一聲:“這些燈謎都是各個地方收集上來的,沒有上千也有幾百,我有那個功夫去看?而且,我屬于文化宣傳部門的,這個歸后勤部管。”林秋恩覺著兩個人氣場不對付,上次在海城簽售會,她也看出來了,這兩個人好像有什么恩怨一樣,只不過那次沒有這次明顯。宋逾白和江野小學和初中,是住在一個大院的,也在一個學校,兩個人可以說是從小就算死對頭,雖然因為相互看不順眼,并沒有接觸過。但這并不妨礙彼此討厭彼此。宋逾白冷冷勾了下唇,看向一個燈謎:“既然這樣,你先猜。”江野腦子很聰明,但成績一般,因為他不愛這些文縐縐的東西,雖然在文化局工作,但實際上文化局的工作并不是整日里吟詩頌詞,更多是管理類工作。簡單一點的燈謎已經被猜個七七八八,剩下的自然就是難的。江野看了一眼,干脆利索:“這個不會,換一個。”明明他認輸,這理直氣壯的模樣氣勢卻不減。林秋恩覺著好笑,但人家暫時是自己領導,她便咳咳一聲:“天衣楚辭,應該是那句:非世俗之所服。”宋逾白點頭:“這個不算難,殷勤謝紅葉,成語,這個應該是深居簡出。”林秋恩環視了一周:“詩詞類的剩下不多,那邊還有一個宮燈。”那盞宮燈掛得高一些,林秋恩踮著腳才看清,可是她眉頭皺起來:“舉頭望明月,國外首都……”這個輪到她不會了,這些外國她頂多知道一些發達的歐美國家,可這些地方的首都怎么聯想都和這句詩沒關系。宋逾白垂了垂眸子,舉頭即仰望……但他還沒開口,江野已經懶洋洋把那盞宮燈上的字帖撕了下來:“緬甸的首都仰光,這個簡單。”林秋恩回過頭去,由衷贊了一句:“江主任,你也很厲害。”至少這個謎底對她來說有點過于冷門了。江野曾經在邊境執行過任務,對于這個東南亞小國可沒少打了交道,舉頭望明月這詩小學生都知道,他自然立刻就猜了出來。宋逾白表情冷淡:“繼續。”江野挑了挑眉毛:“好呀。”接下來你來我往,林秋恩一共就猜了兩個,剩下的謎底讓兩個人承包了。宋逾白是京北文學院常年專業第一的學生,關于什么詩詞類、歷史名人類,對他來說幾乎不用多加思考,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手里面就集齊了好幾張字謎。江野雖然高中之后就去當兵,但他見多識廣而且顯然讀書也不少,對于那些地理類、典故類也是張口就來,手里面的字謎也不比宋逾白少。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