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地一聲,譚流逸隨著摩托車也翻倒在地,他的腦袋磕在了水泥地面上。
頓時血流如注……
與此同時,由于慣性使然,摩托車幾個翻滾,滾到了馬路旁的水溝里。
而還半騎在摩托車上的譚流逸,也跟著幾個翻滾,滾進了馬路旁的水溝里。
摩托車在翻滾的同時被水溝的石岸給磕了一下,因此譚流逸滾得更快,他滾在了水溝的底層,摩托車則“砰”地一聲,壓在了譚流逸的身上。
譚流逸當場就昏死過去!
也幸好那輛摩托車被水溝的石岸給磕了一下,要不然,譚流逸的肉身還不得被滾下來的摩托車砸成兩截
無情的水流,慢慢地從譚流逸身上流過。
沖刷著譚流逸滿身滿腦的血跡。
水溝里的水,洇成了紅溝水。
就像鄉村過年時,殺年豬沖洗血跡那樣,滿地的紅血水。
煞是駭人!
在月光的照耀下,紅血水閃閃爍爍,又變成了黑血水。
一齊流向萬戶田。
摩托車靜靜地壓在譚流逸身上,仿佛天荒地老,它都不會移動一般。
這大晚上的,九十年代初的鄉村路上都沒有路燈。
甭說一人一摩托翻倒在路旁的水溝里,就算是一頭大水牛翻倒在路旁的水溝里,恐怕也沒人發現。
眼看譚流逸就要命喪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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