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父老母精心地侍侯了三天三夜,譚流逸的頭部總算沒有那么的痛了。
這日上午,縣住院部剛查完房,譚流逸就對老父老母說“爸媽,你們兩個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住院沒事。我能照顧好自己。我知道家里面還有大量的農活等著你們去干。你們倆就別為我操心了。”
譚父說“再等兩天吧,兩天后你的情況好一些的話,我跟你媽就回去。”
譚流逸說:
“你們二老回去時,順便去一下引線廠,把我那兩個孩子接回老家去。
還得麻煩你們二老幫我帶著。
我那個前妻,她愿望呆在引線廠就讓她呆著。
她要是想返回外省,也隨她去。
要是我前妻想帶孩子走,也隨她吧!
反正我現在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
我也管不了前妻那么多。她想怎么樣都隨她算了。”
譚母有點舍不得孩子,不確定地問兒子:“流逸,你是說,萬一你前妻想帶走你那兩個孩子,你也不攔著”
譚流逸心里著急,想坐起來。
然而,他只一動,那頭部就炸裂般地疼痛,無奈只好又躺下去。
他小心地、輕輕地咳了半晌,才氣喘吁吁地對母親說
“媽,你放心吧!
我前妻她不會要兩個孩子的。
她還得出去打工養活她自己。哪里來的精力與時間照看兩個孩子?
何況大女兒馬上要讀書了呢!”
譚母聽了,這才放下心來。
譚流逸又催促道“爸媽,你們今天就去引線廠里接孩子吧?要不,把妹夫叫過來,讓妹夫騎摩托車去引線廠里接一下孩子他騎摩托車更快。然后,你們二老和孩子再一起回老家”
譚父說“我去叫一下女婿過來。”
然后,譚父就去女兒譚流椰病房里找女婿了。
不多一會,妹夫來到譚流逸病房,問道“哥,你好些了吧?剛才查房時,醫生說,流椰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譚母雙手合什,虔誠地說“謝天謝地,菩薩保佑。女兒流椰終于可以出院了。”
譚流逸說“我好多了。可能過個兩三天我也要出院。你今天有空的話,就騎摩托車去引線廠里接一下我那兩個小孩過來醫院這邊。等下老爸老媽帶著兩個小孩子一起回老家。”
妹夫想了想,說“之前我來醫院,你前妻不讓我帶你那兩個小孩過來。現在我再去接他們,你前妻會肯嗎?”
譚流逸輕咳了一聲,篤定地說
“你去就是。
放心吧,我前妻她帶了這么多天的孩子,估計早厭煩了。
現在可能她都心急如焚地想離開去打工了。
她是不會要那兩個小孩的。
她嫌累贅!
另外,你去引線廠時,順便幫我買一部手機回來。
買手機的錢,你先幫我墊著。
等到我發了工資,我就給你錢。”
妹夫點了點頭,說“那好,我現在就去引線廠里把兩個小孩接過來。爸媽,你們倆等等。我去去就來。”
譚母連忙走上前,一把拉住就要跨步出病房門的女婿,囑咐說“你路上慢點,你可不能出啥事啊!你要是出事,我和你爸都活不成了。”
譚父也說是。
譚父譚母這是被兒女給嚇出心理陰影來了!
妹夫應聲而答。
譚母又顫巍巍地跑去女兒譚流椰的病房。
譚流椰經過這幾天的休養,面色紅潤了一些。
臉部被荊棘劃的傷痕,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只要注意飲食清淡,作息規律,她的臉部是不會-->>留下疤痕的。
而譚流椰身上的劃痕,也早已結痂。
至于先前被蛇所咬的腿傷,經過醫生的消炎,消毒,加上吃藥,打針,也沒大礙了。
主要是她那天的運氣還不是特別背,沒有遇上那種最毒的毒蛇,要不然,十個譚流椰都早被毒蛇咬死了!
也算她命不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