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廠長一回到廠里,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廠里早已吃過了午飯。
何廠長和譚流逸,今天從凌晨一點開始起床,到現在還未吃一餐飯。
之前,兩人是為了譚前妻要點火自焚的糟心事而耽擱了吃早餐。
之后,又出了黃坡引線廠火災之事而奔波。
唉,命苦啊!
何廠長和譚流逸兩人,人生都是抓到了一張牌。兩人均是勞碌之命!
接著又去醫院看望譚家喜和他的媳婦。
碰上譚家喜離世,這誰還能吃得下飯?
緊接著,看完譚家喜媳婦就回廠里了。
算起來,何廠長和譚流逸兩個人,哦不,是三個人。還有一個二楞子流椰老公,他們仨今天缺吃了二頓飯。
哦,不。他們仨今天加起來一共缺吃了六頓飯。
何廠長和譚流逸、以及流椰老公,去食堂吃了點剩飯剩菜。
然后仨人洗簌完畢,各自休息。
這一天,才凌晨一點多起的床,各處奔波了一通。早已累得筋疲力盡。
一覺睡到了晚上八點,何廠長想著要跟譚前妻談一下,讓她直接離廠走人。
現在不說開除她了。
就看在譚流逸的面子上,委婉地讓譚前妻離廠走人。
譚前妻要是識相的話,就自動離職。
可看譚前妻那副安然遁坐的模樣,她是絲毫沒打算離開向陰引線廠的。
但是,不管她譚前妻怎么樣想、也不管她譚前妻怎么樣做,她是絕對絕對不能留了!
留了怕再出什么大的禍兮!
何廠長真的是怕了她。
再也不敢留她。
何廠長不敢拿自己的事業相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