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很快,就有一輛摩托車停在了他們面前。
譚前妻問“你的摩托車去向陰引線廠嗎?”
摩托車司機問明地址,點頭答應了。
譚前妻把大女兒放在摩托車司機的前邊。
然后,她自己抱著小兒子坐在摩托車司機后面。
摩托車司機拖著譚前妻母子三人,一溜煙地往向陰引線廠里趕去。
此時的譚流逸,還在火葬場等著火化譚家喜的尸身。
火化一具尸體,差不多要一個小時到三個小時之間。
這種火化的時間,是看其遺體的骨密度而定。
因此,譚流逸一時之間還走不開。
這可是之前在醫院,他在譚家喜臨終前親口答應堂弟的。
這要是對一個死人的承諾都做不到,那么,自己也就枉為人了。
故而,縱使譚流逸擔心自己老母親的眼睛、縱使他心里再著急,他也得等把譚家喜的遺體火化完,再帶上他的骨灰才能走。
譚流逸每隔一段時間就打電話給譚流椰,問一問母親的病情。
譚流椰自是實話相告。
一個年齡這么大的老太太,被傷著了眼睛,哪里那么容易就能治好?
說句不好聽的話,眼科醫生能把老太太的眼睛治得不失明,那就謝天謝地了。
要想完好如初,那是不可能的。
正因為譚流逸知道這一道理,所以他才會不放心地一遍又一遍地打電話。
譚流逸聽到自己母親的眼睛還沒有好轉的跡像時,他真想馬上過回老家去,一把掐住前妻的脖子,問問她倒底想怎么樣?
問問她究竟打算鬧到什么時候
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自己當初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唉,當初自己還真是瞎了這雙狗眼。
咋就沒看清前妻的真面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