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息與陳一展,帶著左寒龍軍出發。
由于四大營全部在陳息手里吃過虧,朝廷自知敵不過,為了不被他找茬,主動縮小活動范圍。
選擇忍氣吞聲。
這一舉動,倒是成全了陳息。
一路毫無阻礙進入真定府轄區。
將寒龍軍散開探路,兩人一路走馬觀花,直奔煙城。
與此同時。
煙城。
一處平平無奇的住所內,苗疆族人一眾高層正在開會。
“主上,江公說安北侯近期到訪,咱們用不用提前派人迎接?”
說話之人是一位身材發福的中年人,乃是苗疆四堂之一的北堂主,名叫陸萬山。
“老陸說得對,依我看,還是派人向雄谷關那邊靠攏,一旦發現安北侯蹤跡,便引領他到我煙城。”
西堂主麻吉接話。
見兩位堂主詢問自己意見,首座之上,一名輕紗蒙面的白衣女子,揮了揮手:
“萬萬不可。”
“江公在信中千叮萬囑,一定不要提前接近安北侯。”
“安北侯手下兵強馬壯,屆時引發誤會,可不好收場了。”
見主上發話,下面人還是不放心道:
“主上,江公雖與安北侯傳了信,但他會答應么?”
“我們幾萬人馬缺的裝備,可是一個天文數字,安北侯能那么輕易答應我們嗎?”
聽到這里,白衣女子深呼一口氣,輕紗下紅唇抿了抿,心中也沒有底。
要知道,苗疆雖然人多,但手上兵器確實少的可憐。
近些年朝廷連連征戰,鐵器管控猶為嚴厲。
為了不暴露身份,教徒全部隱匿在周圍鄉鎮,哪里有什么鐵器。
尤其北寒關,雄谷關,接連被破。
朝廷損失大量武器,征收百姓手里鐵器到工部重煉,情況更為嚴峻。
白衣女子輕輕一嘆:
“如今我們的情況,只能依仗于安北侯。”
“至于他答不答應,就用不著你們操心了,本座自有應對之法。”
話說到這里頓了頓:
“今天讓大家前來,是通知你們一個消息。”
“近期四大營活動范圍縮小,可以命下面人逐步向外擴展。”
“一旦有機會聯系到軍中物資,無論什么價錢,都可以談。”
她在做兩手準備,如今雄谷關在安北侯手里,倒是給了他們發展機會。
眼下急缺的戰備物資,要加大力度采買。
不然朝廷從西北戰場撤軍,自己族人將無反抗之力。
就在白衣女子下達命令之時,女侍綠鶯從外面匆忙而來:
“主上,門外來一人自稱叫陳息,想進堂上些香火。”
“哦?陳息?”
白衣女子蹙眉,這個名字她可從來沒聽過,會不會是安北侯派來的手下?
沖著下面一擺手,將眾人全部遣散。
待眾人走后,對著綠鶯吩咐:
“將人請進來。”
“是。”
沒多會的功夫,陳息邁步進了正廳。
見到白衣女子微微一笑,拱了拱手:
“佛前上香,白蓮九品迎仙客。”
“殿后聽經,貝葉千渡世人。”
白衣女子含笑應答,素手系下面部輕紗,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微微一笑,臉頰兩朵酒窩,盛滿了月光。
對著陳息一拱手:
“苗疆朵朵娜,見過安北侯!”
陳息微微一怔,好漂亮的女人。
江爺爺果然眼光不錯。
點了點頭后,綠鶯收拾一張椅子,親自安排陳息坐下。
剛坐下第一句話,直接開門見山:
“你有多少人馬,需要多少裝備,戰斗力怎樣?”
一連問出三個問題。
個個都這么尖銳。
朵朵娜傻了,見過爽快的,沒見過這么爽快的。
還沒等她回過神呢,陳息再次開口:
“還有,你若是嫁我,只能當五夫人了,務必想好。”
朵朵娜聞,臉蛋唰的一下紅透了。
安北侯。
這么不要臉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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