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娜將所有情況說完,陳息一把將其擁入懷中。
“都是為夫不好,害得娘子擔心了。”
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上次朝廷派20萬大軍攻打雄谷關,多虧了苗軍4萬將士參戰,助自己扭轉戰局,生擒大御太子。
這次依舊是關鍵時刻,依舊是熟悉的苗軍。
朵朵娜依偎在陳息懷中,享受的雙眼閉著,感受夫君劇烈起伏的胸膛:
“夫君切莫再說這種話,這都是奴家應該做的。”
倆人許久未見,自然得膩歪一番。
搞得在場所有人,都將視線轉移到別處。
侯爺夫妻小別重逢,哪有他們看的份?
走?
侯爺讓他們進來的,事還沒說呢。
留?
一個個尬的直扣腳,眼珠子都不知該往哪放,自己是個瞎子該多好。
兩人膩歪了好一會,陳息這才下令吩咐:
“都進來吧。”
“哎哎哎,好嘞侯爺。”
高爾俊,張正經,倆貨得了陳息允許,才敢進入房間。
“撲通,撲通——”
二話沒說,先跪下見禮:
“下官高爾俊,見過夫人。”
“草民張正經,見過夫人。”
倆人磕完頭依舊不敢起身,剛才陳息與朵朵娜的對話,他倆可一字不落的聽在耳朵里。
得知陳息真實身份后,差點沒嚇死。
安北侯。
陳息。
這個名字一出來,簡直如雷貫耳。
腦瓜子嗡嗡的。
高爾俊都傻了。
什么?
眼前這位大人,就是傳說中的安北侯?
占據雄谷關,手握北部二州,蕩平高麗倭寇獲封陳王,連肅王都怕得要死的安北侯?
這特么
嚴格按照官職來講,大家都是大御官員,自己一九品縣官,人家堂堂侯爵。
高爾俊為了向上攀爬,大御一些有頭有臉的官員,他還特意了解過。
記得皇帝給侯爺的官職是,奉陽府總兵,領東淮府軍。
妥妥的北部二州一把手,手握重兵實權,封疆大吏。
當時高爾俊還半開玩笑與縣尉說呢。
看看人家安北侯,年紀輕輕少年封侯,手握整個北部二州軍事大權。
咱哥倆啥時能這么風光啊?
他眼中全是對陳息的仰慕,完全無一絲妒忌在里面。
他清楚。
這個侯爵,可是真刀真槍干出來的。
以一縣府兵,全殲韃子四路王師。
說出來誰特么敢信啊?
但就這么真真切切發生在自己眼前。
用他的話來講。
安北侯神將下凡,護我大御千秋萬代。
當然了,后來陳息俘獲太子,罵死皇帝,高爾俊又換了一套說辭。
安北侯真龍臨凡,助百姓脫離苦難,蕩平世間一切不公事。
沒想到。
此刻自己跪在侯爺腳下,高爾俊冷汗簌簌往下流。
慶幸昨日自己的選擇。
沒刨根問底人家的身份,只需按照吩咐做事就好。
若是引起侯爺反感,不光烏紗帽,連腦袋都保不住。
高爾俊頭拄著地面,不敢抬頭。
一旁張正經更加不敢起身了,安北侯的身份,哪是他一個小小商賈有機會見的?
他作為張家商業版塊繼承人,聽父親提起過安北侯。
家族最近一次開會,父親還特意說過,按照時局分析,五大世家都有投奔安北侯的想法。
他作為張家長子,管理張家一切在楊縣的產業。
張恒則讓一眾親信家眷,通過海運先行投奔安北侯。
說明來意,獲得侯爺批準后,家族這些骨干成員,才敢撤資甩賣產業,第二批登上高麗的貨船。
而張正經,正是張恒安排中的,第二批登船北上的骨干成員。
望著正主就在眼前,張正經切切實實感受到了壓力。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