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洗漱后,穿上了吳清蘭給他準備的睡衣。
像是曬過太陽的棉被,還殘留著淡淡的洗衣液清香。
顯然,這是吳清蘭的睡衣。
超大號的。
穿在他身上不大不小,倒也合適。
吳清蘭也去洗漱了。
穿了件白色的吊帶短裙,細細的肩帶襯得脖頸愈發修長,鎖骨處泛著細膩的光澤,像撒了層碎鉆;裙擺堪堪蓋到大腿中部,露出的小腿雪白嬌嫩筆直,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活色生香。
烏發濕漉漉地披在肩頭,水珠順著發梢滴落在鎖骨上,又滑進衣領,勾得人目光發緊。
她吹干頭發之后,發現張成還是在熾熱地看她。
就嬌嗔道:“看什么呢?快去吹頭發,小心著涼。”
張成趕緊收回目光,喉嚨卻莫名發緊,他咳了一聲,拿起吹風機躲回洗漱間——熱風拂過頭發,耳邊卻總回響著吳清蘭剛才的笑聲,眼前晃著她穿吊帶裙的模樣,心跳竟比剛才和林晚姝在一起時還要慌亂幾分。
等他吹完頭發,走進房間,吳清蘭已經鋪好了床——淺粉色的床單上擺著兩個枕頭,她正坐在床邊,手里拿著一本雜志,燈光落在她側臉,睫毛投下的小陰影輕輕晃動。
見他過來,她往旁邊挪了挪,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坐吧,床不算小,擠擠剛好。”
張成在她身邊躺下,床墊軟軟的,帶著陽光的味道。
兩人并肩躺著,距離近的能聞到彼此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張成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心里突然生出幾分恍惚:不過幾個小時,他竟從林晚姝的奢華別墅,來到吳清蘭的小出租屋,身邊換了個同樣溫柔的女人,這種際遇,說是走了桃花運,倒不如說是像一場不真實的夢。
“在想什么呢?”吳清蘭放下雜志,側過頭看他,眼神里帶著幾分好奇。
“在想……我這運氣是不是太好了,遇到你這樣清純善良的美女……”張成也側過身,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她的皮膚吹彈可破,連細小的絨毛都能看清,嘴唇涂了淡淡的潤唇膏,泛著水潤的光澤,散發出無窮的誘惑和魅力。
他沒繼續說下去,卻想起剛才吳清蘭說“重新體驗”的話,臉頰又熱了幾分。
“別看了!”
吳清蘭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推了他一下,卻沒推開——張成不知何時已經伸出胳膊,輕輕摟住了她的腰。
她的腰很細,隔著薄薄的吊帶裙,能清晰感受到肌膚的溫熱,張成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唇瓣柔軟得像棉花糖,帶著梔子味的清甜。
吳清蘭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輕輕推他的胸口,聲音帶著幾分嬌嗔的喘息:“好了,好了,你答應過我的,不做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