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張成氣得胸口發悶,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他真想當場撤掉白骨觀,讓這女人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天閹”,可轉念一想,只要露出半點反應,就是“說謊”,又要被扣一百塊工資。
那點剛冒頭的火氣,瞬間被現實澆滅,只能咬著牙保持沉默,連呼吸都透著憋屈。
李雪嵐見他竟然不反駁,只當自己說中了他的痛點,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恍然大悟般點頭:“怪不得林晚姝說你的定力高,原來是這么回事。放心,你這個羞于啟齒的隱私,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后,你就是我的姐妹,只要你對我忠心耿耿,我不會虧待你的。”
她說著,還拍了拍張成的胳膊,語氣里帶著幾分親近,仿佛真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我才不是呢,你別胡亂猜測!”張成再也忍不住,聲音帶著點顫抖的怒氣,臉頰漲得通紅——被人當成“天閹”已是奇恥大辱,還要被稱作“姐妹”,這簡直是往他心上扎刀子。
“好好好,今后我不再說了,心里知道就行。”李雪嵐故作歉然地擺了擺手,眼底卻藏著篤定,顯然沒把他的反駁放在心上。
“若沒什么事兒,我就下班了。”張成不想再和她糾纏,只想趕緊離開這讓他窒息的別墅,心里早已打定主意:必須盡快找到新工作,哪怕工資低些,也比在這里受辱強。
“等等,幫我捏捏肩吧。”李雪嵐突然開口,語氣平淡得像在說“遞杯水”,“我的肩膀很酸,找按摩師又太晚了,今后怕是要經常麻煩你。”
張成的眼睛瞬間瞪大,瞳孔收縮——這女人不是極度討厭男人靠近嗎?
之前連一米范圍都不許男人踏入,現在竟然讓他捏肩?
這是真把他當成“天閹”,完全沒了戒心?
他趕緊搖頭反駁:“我是司機,不是按摩師,不會捏肩。”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李雪嵐穿著吊帶裙,雪白的香肩完全露在外面,后背還敞著小半,肌膚像凝脂般泛著瑩光,湊近了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冷梅香,這般美色當前,他怕自己一個沒忍住,白骨觀崩潰,被她發現破綻,到時候扣的就不是一百塊,怕是要把半個月工資都扣光。
“區區一個天閹,也敢如此桀驁不馴?看我不馴服你。”李雪嵐在心里冷笑,眼神里閃過一絲不耐——若是別的男人,遇到這種能近距離接觸她的機會,早就趨之若鶩、滿口答應了。
不過也再次證明張成是天閹,所以推三阻四。
嘴里卻依舊冷冷的,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但你的工資是兩萬,若是僅僅做個司機,我不是虧大了?這份工資,本就包含了兼職按摩的酬勞。”
“她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兩萬月薪確實比普通司機高太多,可這“附加工作”也太離譜了。”
張成被她說服了,只能弱弱地辯解:“我——我真的不會按摩啊。”
“那你有沒有被按摩過?”李雪嵐挑眉追問。
“那倒是有。”張成想起之前托老板娘林晚姝的福,在玫瑰私人會所做過兩次全身按摩,技師的手法他還記得幾分,下意識點了點頭。
“那就依葫蘆畫瓢,按你被按摩的感覺來就行。”李雪嵐說完,便轉過身,背對著他,香肩微微放松,姿態坦然得像在面對同性。
“好吧。”張成無奈,只能去洗手間洗手——擠了點檸檬味的洗手液,反復搓洗指尖,試圖用冷水壓下心底的躁動。
回到客廳時,李雪嵐依舊保持著轉身的姿勢,吊帶裙的肩帶滑到了臂彎,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連肩胛骨的弧度都清晰可見,胸前的豐滿將裙擺撐得微微鼓起,站在她身后,連布料下的輪廓都能隱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