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男朋友啊。”宋馡眨了眨眼,語氣帶著幾分玩笑,“要不,我們試試?”
張成差點把剛喝的水噴出來,尷尬地擺了擺手:“宋小姐別開玩笑了。”
就在這時,飛機突然顛簸了一下,張成沒坐穩,身體往宋馡那邊傾斜了一下,目光不小心掃過她的衣領——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真是好大好白好誘人,他趕緊移開視線,臉頰瞬間發燙。
“好看嗎?”宋馡察覺到了,她輕輕捂住衣領,白了張成一眼,語氣里帶著嬌嗔,“比李雪嵐如何?”
“我沒看……”
張成很尷尬。
晚上七點半,飛機降落在燕京機場。
張成和宋馡告別,她還特意加了他的微信:“回頭要是在燕京遇到麻煩,隨時找我。”
出了機場,張成按著觀骨者給的地址,打了輛出租車,七拐八繞進了一個老舊小區。
司機師傅放下他時還忍不住叮囑:“這兒晚上不安全,路燈好多都壞了,你小心點。”
“謝謝。”
張成道謝后,拎著包走了進去——墻皮剝落成斑駁的地圖,樓梯間的燈泡忽明忽暗,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煤煙味,和深城的繁華截然不同。
他找到指定的門牌號,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門才開了,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站在門口。
老人穿著洗得發白的藍色中山裝,頭發稀疏得能看到頭皮,滿臉皺紋像干涸的河床,身體瘦弱得像一陣風就能吹倒,手里還拄著一根木頭拐杖,有氣無力地問:“你是?”
“我是來找觀骨者的。”
張成遲疑了一下,還是老實地說。
或許,觀骨者是老人的孫子。
“我就是。”老人點了點頭,側身讓他進來,“進來吧,家里亂,別嫌棄。”
“你就是?”
張成目瞪口呆,他原本以為“觀骨者”是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輕人,沒想到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這一趟估計是白跑了!
壓下心中的失望,張成,走進屋里,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震驚——房間只有十幾平米,墻皮脫落得露出里面的紅磚,窗欞上積著厚厚的灰塵,唯一的木桌缺了條腿,用半塊磚頭墊著,桌上擺著一個掉了瓷的搪瓷碗,里面盛著半碗涼透的粥,墻角堆著幾箱舊書,處處透著貧寒,連空氣都帶著幾分陳舊的味道。
“難道是個孤寡老人?”
張成暗暗嘀咕。
“今晚我可能就要死了,你可以幫我火化嗎?偷偷把骨灰撒在海里就行。”
老頭期待地問。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