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如同瘋魔般攻擊天宗弟子,造成了不少傷亡。
凌空子聲音如同洪鐘般傳遍整個戰場。
“小溪宗宗主溪河已死!凡放下武器投降者,天宗可饒爾等一命。”
“打上烙印,收編為弟子,若繼續頑抗,格殺勿論!”
這道玄音瞬間炸響。
正在戰斗的小溪宗修士們紛紛停下。
朝著溪河的方向看去。
當看到溪和已然不見蹤影。
大部分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宗主死了?我們,我們還打什么?”
一名小溪宗的筑基修士喃喃自語,眼神里滿是茫然。
“投降吧!宗主都死了,我們根本打不過天宗!”
另一名金丹修士率先放下武器,對著天宗的長老們躬身行禮。
“我愿意投降,求天宗饒我一命!”
有了第一個投降的,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大部分小溪宗修士都放下了武器,紛紛跪地求饒。
希望能得到天宗的寬恕。
他們原本就是被溪河逼迫著攻打天宗。
如今溪河已死,自然不愿再白白送命。
然而,還有一小部分修士。
周身縈繞著淡淡的魔氣,眼神瘋狂,不僅沒有投降,反而更加瘋狂地攻擊天宗弟子。
這些都是隨著溪河主動沾染魔道,自知無路可活。
“殺!這些被魔氣侵蝕的瘋子,留著也是后患!”
赤陽長老怒吼一聲,火焰靈力暴漲。
手中的火焰長刀一揮,瞬間斬殺了兩名金丹修士。
天宗的弟子們也不再猶豫,對著那些頑抗的瘋魔修士發起猛攻。
沒過多久,就被全部斬殺。
戰場終于恢復了平靜。
天宗的弟子們開始清理戰場。
將投降的小溪宗修士集中起來。
而小溪宗的八名元嬰修士。
則被玄空和凌虛等長老圍在中央,臉色慘白地站在原地,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八名元嬰修士之前一直躲在后面。
沒有參與戰斗。
直到看到溪河被殺。
大部分弟子投降。
逃跑無望,也被抓了回來。
“凌空子!我們是被溪河逼迫的!我們根本不想攻打天宗!求您饒我們一命!”
一名元嬰修士率先跪地求饒,身體顫抖,哪有元嬰之威。
“我們愿意歸順天宗,為天宗效力,只求您能給我們一次機會!”
其他七名元嬰修士也紛紛跪地,不停地磕頭求饒。
“求太上大長老饒命!我們都是被逼的!我們愿意歸順天宗!”
他們知道。
元嬰修士在北域東部都是稀缺資源。
天宗就算為了擴充實力,也很可能會饒他們一命。
只要能保住性命,打上烙印,也比死了強。
然而,凌空子看著他們,眼神里沒有絲毫憐憫。
反而有著一絲絲冰冷的殺意。
“被逼的?溪河攻打天宗,你們作為小溪宗的元嬰長老,難道真的一無所知?”
“天宗不收留與魔道勾結之人,更不收留助紂為虐之輩!爾們今日若不死,他日必然會再次勾結魔道,給天宗帶來禍患!”
八名元嬰修士臉色驟變,知道求饒無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其中一名元嬰后期的修士猛地站起身,對著凌空子發起猛攻。
“既然你不肯饒我們,那我們就拼了!就算死,也要拉你墊背!”
其他七名元嬰修士也紛紛起身。
跟著發起攻擊,試圖突破天宗長老的包圍,逃離戰場。
“不知死活!”
凌空子冷哼一聲,手中佛塵一揮。
瞬間將八名元嬰修士的攻擊輕易包裹消散。
他身影一閃。
在八名元嬰修士之間,佛塵每一次揮動。
都是如同法則之力在鎮壓。
“噗嗤!”“噗嗤!”“噗嗤!”
一道道慘叫聲先后響起,八名元嬰修士連凌空子的衣角都沒碰到。
元嬰與嬰變也根本不是數量能彌補的。
解決了八名元嬰修士。
凌空子看著地上的尸體,眼神依舊冰冷。
“玄空,你去清點投降的小溪宗修士,筑基期修士若未被魔氣侵蝕,可收編為外門弟子,嚴加看管,觀察三年。”
“金丹期以上修士,無論是否被魔氣侵蝕,全部斬殺!絕不能留下任何后患!”
“是!師兄!”
玄空躬身領命,轉身去安排清點事宜。
凌虛長老看著凌空子,有些猶豫地說道。
“師兄,金丹期修士雖然有罪,可也有不少是被溪河逼迫的,全部斬殺,會不會太殘忍了?”
凌空子搖了搖頭,語氣凝重。
“殘忍?今日我們若心慈手軟,他日這些金丹修士一旦反叛,就會有更多天宗弟子喪命。”
凌虛長老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師兄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了。”
隨后。
凌空子又繼續道。
“回宗!”
“對了,把杜山河那小娃娃喊來,我有事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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