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燼青胸口處的襯衣紐扣繃得很緊,呼之欲出,荷爾蒙氣息爆棚。
沈昭自認不是好色之人,可還是悄悄多看了兩眼。
她這幾眼偷感十足,拉開后座車門的徐燼青沒注意,在她之前上車的顏也沒看見。
反倒是被不遠處,長身立在一輛黑色轎車前的周淮序盡收眼底,一覽無余。
周淮序那張淡漠疏離,平靜無波的臉,幾乎是立刻冷了下來。
蘇執舟見人站在車外不動,探出頭,朝周淮序視線方向瞧了眼,面露驚訝,“那不是你帶回過云府的小姑娘么,她居然和徐燼青也認識?”
沈昭什么時候認識徐燼青的,周淮序不知道,也不關心。
他只知道,眼下事實便是,他和這女人才斷開短短一周,她竟然就喜笑顏開地和別的男人一起來滑雪約會。
周淮序甚至覺得,沈昭十有八九,在和他斷之前就蠢蠢欲動。
不然怎么會突然三番兩次,連他威脅都不怕,如此堅定地要跟他一刀兩斷,更何況,他也不是沒親自抓到過,她要看大胸肌的時候。
仔細想來,她當初跟他發生關系,不也是跟周凜分手的當天晚上。
可見,沈昭這女人,看起來清純干凈得不行,讓人覺得善良好騙,心里那算盤,打得比誰都響。
蘇執舟摸不透周淮序在想什么。
就感覺這人突然跟個雕塑似的,人家車屁股都消失了,還擱那兒冷著臉,擺給誰看呢。
“淮序,別杵著了。”蘇執舟道,“你今天來,不是還要考察你家新開發的滑雪區么,時間不早了。”
周淮序拉開副駕車門,面無表情坐上車。
蘇執舟踩下油門,鏡片后的狹長眼眸瞥了他一眼,隨口道:“你和吳靈訂婚,跟沈昭那邊斷了沒?”
“斷了。”
周淮序聲線冷冽,透著冰。
“你和沈昭要是沒斷,我還以為徐燼青又要跟你對著干搶女人,我妹結婚,可是給他也發了請帖的,你說他會去么。”
“和我無關。”
周淮序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蘇執舟搖下車窗,摸了根煙咬在嘴里,點燃,“說起來,阿離一聽說你訂婚的消息,還跟我打電話發了通脾氣,你說你怎么跟個禍害似的,就這么讓我妹念念不忘。”
蘇執舟說得咬牙切齒,見周淮序神色毫無波瀾,突然說道:“你跟那沈昭斷得順利么,那小姑娘看著軟軟的,脾氣倒是不小,沒跟你鬧吧?”
何止沒鬧。
人家甚至巴不得早日脫離苦海。
周淮序那古井無波的臉色,在蘇執舟這句話最后一個字落下,難看了不少。
他放過沈昭,雖然絕大部分原因,還是出于為周家和自己考慮,但那天在餐廳,她從二樓倉皇跳下去的狼狽模樣實在可憐,確實也是讓他動了惻隱之心的。
不然也不會三更半夜去找了她,還給她外婆以后的治療做出承諾。
結果呢。
那晚倒是一副對他依依不舍,看著挺動情的可憐模樣,這才多久,就跟沒事人一樣,找上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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