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石碑從外地運來消耗了多少人力物力,更重要的是這些本來就是文物修復家辛辛苦苦修復好,要放到博物館的東西。|£微-;趣??;小>/說=}?網][最?·新?¢章??!節!§更>新??快£2
可是徐然竟然就這么把它破壞了!如果他之前只是偷偷拓印幾張拓片拿出去賣錢,那林秋恩沒有抓到現行也只能暗暗用工具數量來阻止他,可是破壞文物是任何一個正常人看到都不能忍下去的!徐然還在求饒:“我是沒辦法,這個活給的工資太低了,我父母身體不好,還有弟弟妹妹要養……”他痛哭流涕好像真的是無可奈何。林秋恩冷眼看他:“之前拓印的時候,你應該違規偷偷拓印了不少拓片吧?”過多拓印對石碑也是有一定傷害的,所以這次的碑拓工作,每個石碑要拓印的數量都是規定好的,沒有經過允許,任何人不得私自進行拓印。但顯然徐然之前是偷偷拓印過的,那些拓片拿到外面去賣,也值不少錢,如果僅僅缺錢,那么他每次多拓印上一兩張,也能解決燃眉之急了。可顯然徐然并不滿足,他破壞的石碑是今天剛剛運來的珍貴文物,那么它的拓片自然也就更珍貴。徐然偷偷拓印之后,又把文物破壞掉,那么他手中的拓片就會變成能在外面流通的孤本,一個孤本拓片價值不可估量!“我沒有呀,我這是第一次!”徐然上前兩步想要拉林秋恩的衣服,語氣哀求:“你這次就當沒看見,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鴻a#?特林秋恩看著他手中的拓片:“你把拓片交上去,盡快請專家來修復,還能避免損失。”交上去?交上去他不僅掙不到錢,還要去蹲大牢!徐然眼神漸漸陰沉下來:“林同志,我好聲好氣求你,你也不能逼人太甚吧?”林秋恩后退兩步,她暗暗觀察了一下四周,現在這個時間只有她自己,把徐然逼急了難免狗急跳墻,她沒必要直接起沖突。“那好,你保證以后都不會這么做。”她語氣微微軟下來,想要先緩住人,然后去找何教授。徐然放松了一點:“我保證,就這一次,真的就這一次!”以后再有機會,他肯定還會這么做,一個孤本拓片放到海外能買到好幾千塊呢,他才懶得管那些文物什么樣,又不是他的東西!林秋恩看著他手中的拓片:“好,那你回去吧,這次我當沒看見。”徐然松了一口氣,討好的笑道:“我就知道林同志是個心軟的,你放心,以后這事我肯定不會再干了。|5?43^看d書|¨|?已!-¢發?布?μ最_新£章??節他說完,也沒忘記把自己拓印的拓片拿走。等他走后,林秋恩飛快上去查看一眼石碑,然后轉身就朝何教授所在的會議室跑去。可惜何教授他們大概有其他事情并不在。她知道文物被損壞時間越長修復難度越大,不敢耽誤問了保衛員,知道何教授一行人去了石碑林參觀,這個時間還在不在也不一定。林秋恩只好騎了自行車先去石碑林看一看。石碑林是專門用來放石碑的地方,在博物館后面的一個小山上,等著她趕過去還是撲了一個空,何教授他們應該已經走了。林秋恩長出一口氣,她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雖然夏天天色暗的晚一些,但現在晚上七點左右,太陽也早就下去了。心里焦急,她又馬不停蹄準備去何教授家里一趟。剛轉身想要下山,卻見到徐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跟來了,他陰森森地看著林秋恩:“林同志,你在找什么?”林秋恩心中一跳,她鎮定道:“只是來看看石碑。”“是嗎?”徐然語氣很沉:“剛剛我問了保衛員,你在找何教授。”林秋恩暗暗觀察了一下四周情況,這里沒什么人,她緩緩開口:“何教授是我的老師,我有些書法問題向他請教。”徐然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是傻子嗎,你是想要舉報我吧?”林秋恩鎮定道:“我剛剛答應了你,就不會這么做。”徐然目光從她身上一寸寸掃過,帶著很明顯的不懷好意:“林同志,你讓我相信你,總得給我一點保障吧?”林秋恩目光落在一塊石頭上:“你要什么保障?”徐然呵呵笑了,他解開一粒扣子,嘖嘖兩聲:“其實那天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過,以后我要是娶這么一位漂亮姑娘多好呀!可惜你雖然長得不錯,就是不怎么安分守己,天天和兩個男人勾搭在一起,看著挺清高野心倒是不小。”他說著朝林秋恩逼近兩步:“我剛剛回去的路上,還是有點不放心,倒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你說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了,你還能舉報自己男人嗎?”林秋恩沒想到徐然會說出這樣下流的話來,看來既然自己撞到了,不管她會不會心軟,徐然都沒打算放過她。“這里離博物館只有幾十米,那里有保衛員。”她有些慌但只能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徐然,我保證不會去舉報你,你沒有必要這樣做,如果你傷害我,那么就不是破壞文物這么簡單的罪名了。”徐然伸手去摸林秋恩的臉,笑容漸漸猥瑣下流起來:“等我成了你男人,你不僅不會舉報,還得嫁給我給我生娃娃。”林秋恩只有一個念頭,跑!她沒有傻到在這里和徐然動手,她也不能打得過一個成年男人,山下幾十米就是博物館,她只要跑過去大聲呼救就可以。可是徐然比她動作更快,從后面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一雙手惡心的伸過來:“林同志,我弄那些拓片也掙了不少錢,不比那兩個男人差,到時候我也會對你負責的。”林秋恩想也沒想,抓起地上的石頭直接砸了過去。徐然哪里想到柔柔弱弱的女人,這種情況還敢對他動手,一個不察覺頭上被石頭砸出血來。這下他徹底惱了:“本來想好好對你的,你非要逼我!”他猛的向林秋恩撲過去……人在極度恐慌的時候,潛力是很大的,林秋恩腦子一片空白,她用盡了最大的力氣去反抗,那塊石頭是她唯一的武器。掙扎,撕咬,拼命……等她有意識的時候,徐然血淋淋躺在地上,看不出生死,她手中還拿著一塊帶著血跡的石頭……她殺人了嗎?林秋恩全身都在發抖,她不敢去看徐然,腿軟的幾乎沒有半點力氣,手里卻還緊緊抓著那塊石頭。她一動不動的站著,想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地上躺著男人,滿地的血跡無一不告訴她,她做了什么……她是不是真的殺人了?她沒有錯,她只是反抗。可,如果徐然死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