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笑道:“廚房下班了,我想著就不吵醒他們了,這面條是我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先生和太太的口味。”
瞧著傭人期待的目光,陶枝嘗了一口后朝她豎起大拇指:“不錯,好吃。”
傭人高興的笑了起來,陶枝也不小氣,道:“下個月工資翻一倍。”
歐漠也嘗了一口,沒說什么,顯然是默認了陶枝的做法。
陶枝頭發剛洗過吹干,披在兩側有些不方便,陶枝伸手隨意的攏在一側,一只手扶著頭發一只手吃面。
歐漠下意識抬眼望去,這一看就瞧見了陶枝露出來的頸側有些泛紅的地方。
雖然他看不真切,但是那個位置,那樣的紅痕,顯然十分像是被人輕咬吸吮出來的。
意識到這一點歐漠吃面的手一頓,目光緊緊盯著陶枝脖頸的紅痕,眼神越來越冷越來越暴戾。
首到陶枝吃完最后一口面抬起碗喝了一口湯放下后,歐漠驟然起身一把抓住陶枝的手,伸手就要去掀陶枝衣服。
陶枝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懵了,反應過來后后退一步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發什么神經?”
歐漠被打的偏過頭,回過臉眼神陰鷙的望著陶枝。
傭人被這一幕嚇到了,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又打起來了。
“誰弄的?你今天去見了誰?”
“什么誰弄的?你大晚上發什么神經?瘋狗似的,信不信我把你拴門口看門?有病!”
陶枝說著就要轉身離開,卻被歐漠一把拉住手腕。
陶枝剛要反抗就被他抬腳抵住雙腿,陶枝有些驚訝歐漠力氣居然這么大,就見歐漠的手掀開她披散的發絲,眼神盯著她的脖子。
“陶枝,你就這么迫不及待?”
“我才提出離婚你就去找其他男人?還是說其實你早就和別人勾搭在一起了?”
說到這歐漠一聲輕笑:“難怪,難怪你那么輕易就同意了離婚,原來是在外邊有了別的野狗!”
陶枝不知道歐漠發什么瘋,但是她顯然不可能會這樣一首被歐漠制住。
她手一轉,捏著歐漠的手朝后一掰,歐漠吃痛,陶枝抬腳一踢,轉而一個過肩摔把歐漠摔倒在地。
歐漠疼的吸氣,但還是爬了起來。
他望著陶枝,眼神中露出狠意與瘋狂。
陶枝看著這樣的他皺了皺眉:“我看你是好了勾巴忘了疼,是不是還想挨抽?”
“我就算和別的男的有什么又關你屁事?只準你在外邊左一個妹妹右一個知己的,不準我找人消遣消遣?”
“況且你以什么立場來管我?別忘了我們馬上就沒關系了,我和別人在一起很正常吧?”
“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你有什么資格生氣?”
聽到陶枝這樣說歐漠火氣更大,他冷笑:“我有什么資格生氣?我是你丈夫,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生氣?”
陶枝輕嗤:“可別胡說哦,你最多算是前夫。”
歐漠聞捏了捏拳頭,咬著牙道:“這么想離婚?”
陶枝聞皺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就聽歐漠道:“我偏偏不如你愿!”
“當初那么激動的嫁給我,現在有野男人了就想甩開我?陶枝,我告訴你,不可能!”
“我改變主意了,這婚,我不離了。”
陶枝牙癢,手也癢,但是這人這厚臉皮顯然不是打一頓就能好的。
她想清楚反而笑了。
“是嗎?沒看出來,你還有綠帽癖呢。”
“不離婚也好,人妻的身份更刺激呢,你說是不是?”
說完也不等歐漠反應,她轉身上了樓。
身后歐漠怒吼:“陶枝!你敢!我告訴你,從今天起,你別想出門和那個野男人見面!”
陶枝停下腳步回頭冷哼:“你試試,是你手下的人厲害,還是我厲害。”
“你!”
“歐漠,勸你最好不要做讓我生氣的事,否則我不介意魚死網破,知道了嗎?”
說完這句她對著歐漠露出一個妖精一般的笑,嘴唇輕啟:“小乖。”
歐漠望著那道背影以及上升的電梯,忽然就泄了氣。
他不明白自己剛剛那么生氣干嘛。
能擺脫陶枝他不是該高興嗎?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摸了摸。
剛剛好像,在她手掌扇來的時候,又聞到那股香氣了呢。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