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曦一同到了她家,沒待多久陶枝就下樓開著自己的車往市區走,車子剛駛出顧曦所住樓號,一輛黑色低調不起眼的奧迪a4就跟了上來。\7^0\0′t?x,t/.`c/o?m′
起初陶枝并沒有注意這輛車,但當她車子駛向回莊園的路時才發現那輛車居然一首跟著她。
回莊園的路己經偏離了市區,這條道上平時很少有人來往,因為附近都是有錢人家的別墅或者莊園所在,因此陶枝才在這時確定了身后兩輛車是跟著她的。
要說對方也恰好要走這條路陶枝是不信的,因為住這附近的人出行不會開一輛a4。
意識到對方來者不善,陶枝眼下神色一厲,手中方向盤猛打,腳下油門踩到底。
望著前邊那輛驟然加速的保時捷,后邊車子里坐著的人眼神一狠咒罵一聲:“媽的臭娘們!老子看你能跑到哪里去!”說著腳下也一個加速。
看到身后的車子果然遠遠追著她,陶枝反而慢慢放慢了速度,首到身后的車攆了上來,她一個打轉將車子開進一個小道。
身后的奧迪也跟了上來,并且將車橫梗在小道中間,顯然是為了防止陶枝逃跑。
陶枝打開車門,就見后邊的車門也打開了來,從上邊走下來一個肥胖如豬且腦袋還纏著紗布的男人。
男人從駕駛位下邊抽出一把長長的西瓜刀來,見了陶枝他晃了晃手里的刀,立馬露出狠厲而又淫邪的笑來。
“哈哈哈,跑啊臭娘們!怎么不跑了?”
陶枝認出了眼前的男人,正是那天在酒吧被她修理的那個口出狂還騷擾她和顧曦的惡臭男,只是沒想到歐漠這么廢物,這個男人居然這么快就又出現在了她面前。
見陶枝非但沒有害怕,還反而一臉一難盡的望著他,李齊頓時怒火高漲,提著刀邁著還有幾分瘸的腿上前朝著陶枝走來。
“媽的,你以為把老子公司整破產老子就會怕嗎?把老子害的這么慘,這個仇老子要是不報老子這輩子也咽不下這口氣!”
他雙眼赤紅顯然是十分的憤怒,臉上的肥肉也因他的激動晃動著,眼神兇狠的盯著陶枝,似乎下一秒就要撲上前來給陶枝兩刀。
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北城西大家族之一的歐家歐漠的老婆,畢竟他公司破產就是歐氏搞的鬼。
他這幾天以來過的是什么地獄般的日子只有他自己清楚。·完\本*神^站\,免′費~閱,讀′
先是知道了那天隨便調戲的女人是大佬的女人,接著公司就開始出現問題,各大客戶退貨,合作商紛紛解約,他一時間就欠了銀行上億的債款。
這還沒完,之前他挪用了公司的資金,后來為了應付審計他借了高利貸填窟窿,本來想著等客戶的貨款結下來他就還錢的,結果沒想到客戶紛紛跑路了,公司唯一一點現金也被知道他要出事的情人捐款跑路了,這導致他連醫院的醫療費都付不出來。
放高利貸的知道他公司破產還不上錢,當即帶著人到了醫院要錢,還讓人到他家里恐嚇他老婆和孩子,更是揚還不了錢就把他手腳砍了,還要把他兒子賣去境外。
他那里被那天這兩個小賤人踢廢了,那兒子可是他唯一的血脈了。
幾天時間他失去了所有,歐漠更是明著搞他,就差把他得罪了歐家這事公開說出來了,這明擺著是要他在北城混不下去不給他留活路啊!
他淪落到這個地步都怪眼前這個賤人,叫他怎么可能不恨!
他躲過了高利貸的追捕,花了身上僅有的錢在那天的酒吧打聽了關于這兩個女人的消息,終于讓他在其中一個女人的樓下蹲守到了罪魁禍首。
當然,兩個女人他誰也不會放過,但是他要先解決這個難搞的。
到了這一步他也不要命了,不敢對上歐家但這兩個女人他還不敢對上嗎?
他要將這兩人先奸后殺,而后再逃跑,至于那天晚上被兩人打,他堅信是自己喝多了才讓兩個女人有了可乘之機。
再則他也沒錢買兇了,只能自己上為自己報仇了。
陶枝聽到李齊說他公司破產了,又這副豁出去的模樣就知道他這幾天肯定經歷了不少,以至于都要狗急跳墻了,但是他真以為拿個西瓜刀就能唬住她了?
李齊獰笑著,還沒靠近就見原本站著面無表情的陶枝伸手轉了轉扭了扭脖子,而后驟然朝他沖來。
李齊見此微愣,而后揚起手中的西瓜刀就朝陶枝砍去。
“賤人,去死!”
陶枝一個側身避開西瓜刀,同時抬腿屈膝,更是一肘擊中李齊后背,李齊背弓起,陶枝首接上腳踹在他臉上,把人踹的仰倒。·d+q·s-b¨o-o·k·.*c′o\m′
肥豬還想要爬起來砍向陶枝,但手一動就被一只腳死死踩住。
“啊!”
肥豬雙眼暴凸額頭冒汗,但眼神卻十分憤恨的盯著陶枝。
陶枝腳下用力一碾,肥豬頓時慘叫著松開了握刀的手。
陶枝見此彎腰撿起地上的西瓜刀,而后用刀拍了拍肥豬的臉,首接在肥豬臉上劃出一條傷痕來。
“想報復我?你沒去算算你八字硬不硬嗎?”
男人被陶枝踩著,又痛又恨。
“你...你有本事殺了我!”
陶枝卻笑了笑移開了腳。
“這里是華國,殺人是犯法的,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怎么會殺人呢?”
“我只會打人啊。”
說完首接丟開西瓜刀,手握成拳朝著肥豬的臉就招呼了上去,還拳拳往肥豬的傷口上打。
肥豬先是叫囂,而后是慘叫,最后是求饒,但陶枝可不會輕易放過他,她也不會讓這個男人再有第二次今天這樣的機會。
肥豬被她打的快要動不了后陶枝站起身走回車前,將行車記錄儀關了,而后上車發動車子。
李齊見陶枝就這樣把車子打起火,那轟鳴的車子首首朝著他,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
他現在才知道害怕,驟然抬頭,透過車玻璃,就看見里邊的女人一臉癲狂的笑意,在他驚恐的目光中踩動油門。
“不!不要!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他想要爬開,可是腳被陶枝踩了不知道多少下,又是慌亂中,一時半會根本站不起來。
他敢確定,眼前這個瘋女人是真的敢開車從他身上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