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一個周四的午休時,他被新的班主任叫進了辦公室。
班主任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老師,長相不出眾可是也十分的和善。
她笑瞇瞇和他說話,引導他坐在她對面高出一些的椅子上,感嘆完他長的真好看后女老師解開了一顆衣領的口子,讓謝峪謹把手伸進去。
謝峪謹比尋常人成熟,知道男生不能隨便碰女生,更何況是母親告訴過他的私密部位。
他不同意,跳下凳子要走,結果和善的老師卻撕下了面具,將他按住要去脫他的褲子。
謝峪謹嚇懵了,開始手腳亂蹬同時大喊大叫出聲。
然而辦公室沒有別人,老師也在午休,好像沒有人能來救他。
眼淚流了出來,他聽見女老師說:“來,乖寶寶,讓老師摸摸,摸摸就好了。”
“沒人會來的,你乖一點,不然老師就告訴你父母你不聽話,讓他們懲罰你。”
謝峪謹不相信她的話,他的父母才不會懲罰他,他依舊亂蹬叫喊,換來的卻是女老師掐住他的脖子扇耳光威脅。
好在巡邏的保安聽到了動靜,一腳踢開了緊鎖的辦公室大門。
緊跟著趕來的女教導主任將他護著,緊緊抱著他聯系了他父母。
但他卻因為過度的緊張和害怕還有深深的恐懼與厭惡當即在教導主任懷里吐了出來。
后來他大病一場,也因此再也接受不了別人的觸碰,男女都不行,很多時候就連父母,他都不能完全適應。
知道他有了嚴重的心理創傷,父母給他辦了休學。
那個女老師是一個家庭不美滿的變態,同時還是校長的情人。
他們想要私了這件事,但是他的父母并不同意。
謝峪謹的父母是一對恩愛且愛護孩子的好父母,他們雖然沒有權勢,但是堅持為兒子討回公道。
那個女教師不僅對謝峪謹如此,她班上好幾個長的好看的男孩女孩都遭過她的毒手。
不僅她,還有校長聯合作案。
兩人被逮捕入獄,但給他們這些受害者造成的傷害卻無法痊愈。
兩年后謝峪謹重新入學,他依舊是那個天才,依舊以當年最高的分考入了a大,成為了如今a大知名的人。
可是童年的陰影時刻如影隨形,讓他從不和外人接觸,哪怕他在變好在克服,可是依舊不能做到如正常人一般。
直到遇見陶枝,她對他而,宛如帶他沖破困住他的黑暗牢籠的天使,將他帶離無盡的沼澤深淵,讓他滿是泥濘的世界開始開出一朵又一朵的玫瑰花來,讓他一直渴望又害怕的東西得以最好的解決方法。
讓他終于能夠體會正常人的生活。
他為她心動,為她著迷,也貪戀著她帶給他的感覺,他想要接近她,想要她的觸碰,想要她的撫摸,擁抱,甚至是親吻乃至更多。
可是他又深深的自卑懷疑,他不知道她會不會接受,又或者自已這樣會不會給她帶去困擾。
她似乎受過感情的傷,那么他應該怎樣做才更好?
要表明心跡是必然的,但是他做不到像霍銘予那么沒臉沒皮,直接抱著她傾訴。
雖然他也很想,但他的性格注定了他做不出來那樣的事。
默默的守護付出?不,那也不是他想要的。
心里想了無數種解題思路,卻發現都不夠完美,不足以解開這道困擾他許久的人生難題。
他想究其原因還是他現在太過弱小無能,配不上那么閃耀的她。
他應該努力,讓自已盡力去追趕她的腳步,起碼要達到能夠觸及她的高度,讓她在心血來潮想要和他在一起時過得比現在更加的肆意瀟灑才行。
想到這里他覺也不睡了,泡了壺茶進了書房,拿出策劃案看了起來。
要想配得上她,單純的一張面皮可不夠,空有的一腔愛意也不夠。
他要成為她最忠實的擁躉,成為她的不可忽視的一部分,她太過優秀太過耀眼,他只能不斷向上向上或許才能獲得和她站在一起的機會。
夜晚的燈光寂靜,桌上的一支玫紅色花朵靜靜吐著芬芳,窗外的鳥鳴也安靜了下去,只有樹枝在微微的搖晃。
夜色深深深,有的人入眠,有的人點燈,還有的人,守著那星星點點的回憶越陷越深。
歐頓莊園……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