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他就說過,這里的馬場和平時的不一樣,不是那種搞表演一樣的馬術展示場地,而是正兒八經的策馬疾馳。
他之前看過陶枝賽車,覺得她應該會喜歡這樣的運動所以才同意他們的安排。
他猜的很對,陶枝確實喜歡騎馬。
不過她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了。
和其他有訓練過的技能不同,對于騎馬,陶枝可以說是會也不會。
她會騎,卻不是那種富人圈子里很講究的用來社交甚至是一種炫耀資本的馬術,而是真正的,原始的,狂野的騎馬。
事情的起因是上輩子初中時的一個假期,她們一家去草原旅游的時候,她想騎馬拍照,結果那個馬兒察覺了她害怕,所以十分聰明的將她摔了下來。
草原的馬兒和那些景區里被馴服的馬可不一樣,很聰明也很皮。
她吃了一嘴的泥,牙都差點磕掉了。
而后一整個假期她就住在了草原上,硬是克服恐懼練了騎馬的技術,不時還會和當地的牧民一起跑馬放羊。
那個時候她還在是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呢,可能最大的煩惱就是為什么她喜歡的鞋子總是沒貨,為什么上學時總是睡不夠?為什么學校的老師總是穿的那么丑,為什么同校的男生總是那幾個難看的發型,還有他們為什么總給她遞早就過時的情書?將她的課桌塞的滿滿的,明明早就是用手機的年代了。
后來她沒有機會再去草原,也沒有機會再那樣痛快的騎馬。
現在有這樣的機會,她還真想試試看。
“好啊,有這么好的條件,怎么能不跑幾圈?那不是浪費了嗎?”
聽到她答應,趙靖黎唇角微微揚起,并不明顯,卻讓人輕易就能察覺他的心情很好。
“那我們先去換衣服。”
眾人換了騎裝出來,剛才尿遁的關杰也回來了。
“哎喲,趙董這是也要跑幾圈?”
趙靖黎沒說話,但揚著的嘴角卻抿直,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人為什么又出現了?他不是應該離開嗎?
倒是一旁的云長暄在陶枝看過去一眼后主動開口。
“是啊,關總要不要一起?我之前聽聞過,說關總以前騎馬那也是十分厲害的。”
這話當然是瞎編的,關杰會不會騎馬她不知道,但是這人好面子,夸他的話他肯定會接著。
只不過云長暄面上不友好的意味一點沒藏,看的關杰心里冷哼。
激將法?他早八百年就玩膩了,還想激他?
但面上卻笑的和煦,擺擺手:“欸,不行了,好多年沒碰了,這要是放以前我年輕的時候啊,還真要大家一較高下,你們陪好趙董就行,只要趙董盡興了,那大家就都高興。”
聽到他這話眾人還沒什么反應,陶枝就嗤笑出聲來。
“云總,你看你說這話,關總就算是想騎,那也要他能騎才行,就論關總這身材穿得進騎裝去嗎?別到時候比馬腿晃的還快的是關總這所謂的將軍肚,那才有意思了。”
“更別說到時候這馬一跑起來,那我們年輕人都不一定受得了,何況關總這一身的老骨頭,要是顛散架了可怎么辦?何必為難他?”
她這么說著,眼神從關杰身上上下掃過,嘲諷的意味十足。
云長暄聽到陶枝的話也笑著,話語卻不那么友善。
“陶小姐說的對,是我考慮不周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雙方眼里看懂了對方的意思。
女性在外的互助原則,有時候無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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