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你很注重這場比賽。”鄭峰趕忙附和了一句,隨后還不等他說出下一句話,溫雅的聲音便再度響起。
“所以我現在實在沒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我們的事情等比賽結束后再處理吧。”
溫雅的聲音很溫和,但卻帶著種不容改變的堅定。
“好好好,你說什么都好,只要你不恨我……”鄭峰囁嚅著嘴唇,還想再說些什么,就看到溫雅站起身來。
“我還有事情要忙,先走了,比賽結束后我會和你處理這個問題的。”
說罷,溫雅轉身就走。
看著溫雅遠去的背影,鄭峰整個人向后一倒,完全靠在沙發上,表情有些茫然。
以他對溫雅的了解,只要溫雅沒有一口回絕,就意味著事情還有回轉的余地……
但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和溫雅談話時,他感覺溫雅的眼神中少了很多東西,對他的態度雖然客氣,但眼神中似乎少了很多東西,仿佛……
鄭峰深吸了口氣,不敢再細想,起身朝著前臺付款處走去。
……
像往常一樣,陳在十一點鐘準時上床睡覺。
但這一次,他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中的他過上了另一種人生——沒有系統的人生。
……
大學畢業后,他進入了一家機構工作……雖然聽著很高端大氣,但實際上這就是個草臺班子,算上老板也就十二個人。
工作內容很簡單,刷短視頻,找一些看似有潛力的主播,然后私信她們有沒有簽的意向。
這份工作雖然無聊,但勝在難度不大,不用996,很符合陳的躺平人生觀。
躺平的同時,他也順帶著對這一行有了頗為深刻的了解,在工作了多年后,對這個行業給出了一個主觀評價——寄生蟲。
除開少數真的有能力的機構,市面上99的都是趴在主播身上的寄生蟲。
利用看似豐厚,實則有很多小陷阱的合同套住主播,然后就放到一邊不管。
對方起來了,那機構能拿很大一筆分成。
對方起不來,那就把她丟在一邊,任其自生自滅,但要是沒能完成合同上的最低直播要求,就等著賠錢吧。
承受不住了,想要解約?可以,給足違約金就行。
絕大多數機構,主要利潤都來自違約金。
至于一些更黑心的,甚至會和整容機構合作,通過各種方式誘導主播進行醫美……而醫美一旦開始,本質上就是個無底洞。
則是能從中拿一筆不小的中介費。
……
早上七點。
“臥槽。”陳猛地從床上起來,有些茫然地環顧了下周圍,隨后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牛魔的,差點以為自己真干了五年。”陳搓了搓臉,再一次感受到了系統的強大。
這個所謂的“靈感”,居然是讓自己體驗了五年不一樣的人生。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