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功績堂,江北將此次東營城之行斬獲的軍功一一登記。
登記完畢之后,他這一趟東營城之行,總共是收獲了足足35個軍功!
這個數字一出,也是立即在功績堂當中引起一陣轟動。
畢竟一次任務能收獲35個軍功,這可是從未在什長身上出現的情況。
而即便是屯長。
一年下來,也沒有幾個人能收獲如此之多的軍功!
加上之前的十八個,如今江北的軍功便是積攢到了五十三個!
江北直接換取了最高級別的氣血法,消耗了足足五十個軍功!
江北接過秘籍。
看著封面之上的五個大字——龍象伏魔功,嘴角也是微微揚起。
有了這氣血法,他便是能夠迅速突破到七品之境了!
離開功績堂之后,江北便是碰到了徐啟。
“屯長。”
江北見狀,抱拳行禮。
“你這是,去功績堂兌換功法了?”
徐啟笑著問道。
“嗯,換了一本氣血法。”
江北點頭說道。
“你小子,將來不會比我更快突破七品吧?”
徐啟輕笑一聲,心中明白,這個可能性非常之大。
以江北的天資,踏入七品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而他在八品大練這個境界已經卡了數年了。
此生還不知道有沒有希望。
“你隨我來一趟。”
徐啟開口說道,緊接著轉身朝著自己的屯長營帳走去。
江北亦是有些詫異,但沒有多想,立刻跟上。
“坐,喝杯茶。”
進了營帳,徐啟親自為江北斟上一杯熱茶。
“多謝屯長。”
江北雙手接過茶盞。
“玄云刀用得還順手嗎?”徐啟忽然問道。
“比之前的橫刀好很多,很趁手。”
“那就好。我記得你除了刀法,還練了身法?”
“是的……不過屯長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徐啟神色一肅,緩緩說道:“要想成為真正的強者,就不能有明顯的短板。初入品級時或許還不明顯,但隨著修為提升,遇到的敵人也會越來越強。這時候,一門橫練硬功——也就是護體武學,就顯得尤為重要。”
“護體武學?這道理我明白,只是咱們壬字營的功績堂里,并沒有這類功法。”
江北語氣中帶著遺憾。
他何嘗不知防御的重要性,但護體武學本就稀少,功績堂中一本都沒有。
徐啟聞輕笑一聲,站起身,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本泛黃的秘籍,放在桌上:
“說來,這本還是我岳父當年傳給我的。《玄鐵龍鱗身》,你拿去吧。”
江北目光一凝,落在那秘籍封面的五個大字上——正是一本護體武學!
“屯長,這太貴重了……您已經贈過我玄云刀,我實在不能再收。”
江北連忙推辭。
“讓你拿著就拿著。”徐啟語氣堅決,“功法本就是給人練的。這次你在東營城立下大功,我作為屯長,豈能沒有表示?收下!”
江北心中一暖。徐啟接連贈他玄云刀和護體武學,這番厚待,他始料未及。
“多謝屯長。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他鄭重接過秘籍。如今他確實急需護體武學,而這份人情,他自會銘記于心。
他向來是一個恩怨分明之人,徐啟屢次幫襯自己,他自然是不能忘。
“屯長的岳父家中能有護體武學,想必是武道世家?”江北忍不住問道。
“曾經是。”徐啟笑容淡去,輕輕一嘆,“但現在不是了。死了,全都死了——我妻子、我兒子,他們都死在蠻人手里。”
他抬眼看向江北,嘴角扯出一絲苦笑:“若我兒子還活著,現在……應該跟你差不多大。”
江北眼神一黯:“屯長,是我冒昧了。”
“無妨。”徐啟擺擺手,轉而說道,“明日我要帶三屯去黃風嶺,你就留在營中。”
“為什么?我也是三屯的人。”
“你剛執行完任務,該休息一下。況且你一走,壬字營連一個八品大練都沒有,萬一有突發情況,連個主心骨都找不到。你留下來,我也放心。”
“可咱們壬字營即便除了二屯,不是還有六個屯嗎?至少也該有六位八品大練……”
徐啟搖頭打斷:“你有所不知。如今壬字營形勢極其嚴峻,我們所轄兩府多地已遭蠻人入侵。最嚴重的是八荒山脈——姜大人親自帶三個屯在那死守,情況仍不樂觀。另外兩屯分別守在鐵鳳城和虎躍谷。現在我也要去黃風嶺,六名八品大練,全部在外。”
“這還不算,如今又冒出個最棘手的五派山叛亂,至今抽不出人手去平定。向其他軍營求援,也遲遲沒有回音。只能等我們三個屯中哪一個能先抽出身來。”&l-->>t;br>江北神情凝重。
他早知道壬字營處境艱難,卻沒想到已到這種地步——六大屯傾巢而出,竟要靠他這個新晉的八品大練暫時坐鎮大營。
“五派山……是什么來頭?為什么說它最棘手?”
江北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