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吳俊——吳家做醫療器械生意,在深城的富豪圈里也算有頭有臉,身家未必比沈家差多少,也是追林晚姝的“常客”。
他眼神里面滿是幸災樂禍,嘴角勾起的笑藏都藏不住。
沈坤狠狠瞪了他一眼,語氣里滿是怒火:“你得意什么?你未必就能追到林晚姝!”
“但我還有希望啊。”吳俊攤了攤手,笑得更得意了,“不像你,被徹底淘汰了,懂嗎?”
沈坤被噎得說不出話,只能重重哼了一聲,轉身鉆進勞斯萊斯,油門踩得震天響,車子像頭憤怒的野獸,猛地竄了出去,留下一地尾氣。
吳俊看著他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也坐進自己的賓利,慢悠悠地駛離了別墅區——他倒不著急,林晚姝這樣的女人,得慢慢磨,沈坤這么急躁,出局是遲早的事。
天蒙蒙亮,晨光透過窗簾縫隙,在房間的床單上灑下一縷細碎的金紋。
林晚姝的睫毛顫了顫,想睜開眼,眼皮卻重得像粘了膠水——昨夜梅開二度,渾身的骨頭像被拆開又重新拼合,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稍微一動,腰腹就傳來一陣酸軟。
她翻了個身,臉埋進柔軟的鵝絨枕頭里,鼻尖縈繞著張成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想起昨夜他熾熱的擁抱和溫柔的吻,臉頰瞬間發燙,像被炭火烤過似的。
窗外漸漸傳來鳥鳴聲,還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可她實在沒力氣起床,索性又閉上眼,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連陽光漸漸爬滿床頭都沒察覺。
張成早就精神奕奕地起床了。
渾身每一個細胞都透著舒暢。
他去了玫瑰園。
卻見關老穿著件洗得發白的灰色舊襯衫,褲腳卷到膝蓋,沾了不少濕潤的泥土,手里握著一把鐵鏟,正彎腰挖坑。
坑邊已經整齊地堆了五堆松土,每堆土的大小都差不多,顯然挖了好一會兒了,老人額頭的汗順著皺紋往下流,滴進泥土里,他卻沒停下來,只是偶爾直起腰,捶捶后背。
“關爺爺,你別太累了……”
張成關心了一句,然后就把昨夜觀想出來的五棵玫瑰樹從意識中取出來。
它們的根系茂密,像無數銀線纏繞,枝葉鮮活,18朵玫瑰花在晨光里泛著瑩潤的光澤。
他小心翼翼地把玫瑰樹放進坑里,雙手扶著樹干,確保根系舒展,關老則蹲在旁邊,用小鏟子把土塊敲碎,均勻地蓋在根系上,再用手掌輕輕壓實,動作熟練又仔細。
“你的精神力恢復得挺快啊。”關老用袖子擦了擦汗,看著眼前的玫瑰樹,笑著說。
“基本上恢復了。”張成也喜氣洋洋,眼里閃著光,想起上次明睛符換別墅的事,忍不住說道:“或許可以再觀想醫符了。”
醫符賺得多,他想再做一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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