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賜之物根本不容許馬虎對待,蘇見月也沒了法子,只得與裴長安一起找了一晚上才結束。
裴景玨的余光一直關注著蘇見月的舉動,見她揉捏手腕,心中的醋意再次升起,匆匆應對了裴老夫人的催婚便率先離去。
見兒子對于婚事油鹽不進,裴老夫人也失了興趣,擺手讓屋內眾人散去。
蘇見月得了話,也不做多停留。
她昨夜在地上那般勞累,現下只想好生休息。
路過花園,蘇見月抄近路往聽竹軒去。
她垂著眼,無心欣賞花圃中綻放的極盛的花朵,腳下步子飛快。
“誰……”
忽而一道身影立在前方,蘇見月止住腳步,刻意保持距離。
花影叢叢中,裴景玨的從中走出,一襲玄衣上繡著暗色金線,矜貴俊美。
只是那雙鳳眼中情緒不變,含著質問與不甘。
蘇見月不知又怎的惹到了他,看她似負心人一般。
她轉身就走,被人握住手腕拉回。
“住手,這是在花園中,你想讓我名節盡失不成!”
蘇見月壓低聲音,嚇得連連后退。
裴景玨肆無忌憚地步步緊逼,面上云淡風輕,好似根本沒聽到她說的話。
“放開我!”
蘇見月警惕地看向四周,眼尾因受驚微微泛紅。
好似一只受驚的兔子,惹人憐愛。
裴景玨低笑,目光觸及蘇見月泛著青色的眼圈,又變得晦暗起來。
“這花園中的人早已被本相支走,如今,你我可以好生說話了。”
蘇見月見此松了一口氣,掙脫被握住的手腕,防備地看著他。
“相爺想說什么?”
裴景玨在院中站了一夜,心中的郁氣未消。
他長臂一伸,將蘇見月整個人圈在懷中。
咬著牙,面上端出一個溫和的笑意,循循善誘道。
“昨夜裴長安伺候的如何?”
蘇見月的眼神從驚懼變成了驚詫,臉色瞬間燒紅。
她抵住裴景玨繼續的靠近,掙脫出他的懷抱。
“你……莫要胡說八道!”
裴景玨見她這副又羞又懼的模樣,只覺得自己說中了。
心中醋意縱橫,妒忌的紅了眼。
他捉住想要逃跑的蘇見月,迫著她與自己對視。
“夫人,怎的不回答本相的話?”
蘇見月心中焦急想要逃離,被他一再的親近弄的失了章法。
男人的手擒住了她的腰肢,只執著的要個答案。
蘇見月走投無路,再溫吞也被激起了性子。
“裴長安與我成婚六年還育有一子,他自然是讓我滿意。”
她趁著裴景玨失神的瞬間將人推開,換個方向想要逃離,再次被抵在一旁的樹上。
那粗糲的樹皮貼著她的后背,蘇見月眼神瑟縮,無助極了。
裴景玨已是被心中的醋意控制,怒極反笑,連連道了聲。
“好,很好!”
而后他低下頭,薄唇和蘇見月的臉近在咫尺。
蘇見月害怕地閉上眼,根本掙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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