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見月不想讓裴景玨知曉裴長安的事情,怕裴景玨順藤摸瓜查出兩人之間的約定。
可裴景玨根本不許她逃脫,唇邊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握著她腰肢的手微微摩挲。
“逃什么,他們和咱們一樣,都在此地當野鴛鴦,只是不知,他們是否也如同我和弟妹的關系一樣……”
蘇見月咬唇,偏過頭去不愿搭理他。
這般無恥的話,也唯有裴景玨能說出來。
外面兩人的對話聲漸漸清晰起來,好似貼近假山的一角發出。
“裴郎,今日你伺候的我好生滿意,本以為你只是個瘦弱的文官,可不曾想卻是個深藏不露的……”
外面的云陽公主飲了幾杯酒,此時鬢發微散,香肩半露,手指曖昧的想要剝去裴長安的衣服。
“公主滿意就好……”
裴長安被如此引誘撩撥,咬牙暗自忍耐,聲音嘶啞。
假山中的蘇見月垂下眼,不曾想當真是裴長安和公主。
聽他們兩人的對話,更是證實了今日裴長安被公主押走是尋歡作樂去了。
堂堂一朝公主,竟然覬覦旁人夫君,裴長安更是下賤,賣身求榮。
他們二人,也算是相配。
蘇見月在心中冷嘲一番,就聽裴景玨低聲在她耳邊詢問。
“這世間裴郎眾多,你眼前也有一個。”
溫柔的呼吸打在蘇見月的耳邊,引得她微微顫栗。
她咬牙,仍然不愿理會裴景玨。
可裴景玨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故意撩撥她,眼中燃起妒火。
裴長安已經和別人如此茍且,可這女人根本不在意,莫不是心中愛慘了打算原諒裴長安……
“裴郎,你說是我好還是蘇見月好,哪個更讓你快活?”
兩人壓抑著的喘息聲從外面傳來,蘇見月聽的面紅耳赤,羞惱閉上雙眼。
裴景玨則是饒有興致看著她的反應。
“自然是公主殿下,殿下冰肌玉骨,讓臣難以自控。”
云陽咯咯地笑了起來,她親了裴長安兩口,迫著他說出蘇見月哪里不好。
聽到此處,裴景玨眼中閃過殺意。
蘇見月也咬牙皺眉,指甲掐進肉里被裴景玨及時發現撫開手指。
外面裴長安的悶哼聲響起,他壓抑著聲音道。
“蘇見月在床上似木頭人一般,不如公主緊致,無處不美。”
蘇見月聞身子僵硬,心中只覺得惡心。
她與裴長安六年,兩人之間根本從未發生過這些,卻要被誣蔑編造當作笑談一般讓他用來哄別的女子。
過了一會兒,兩人的動靜減消。
蘇見月沉默的立在原地,垂著頭一不發。
“他們已經走了。”
裴景玨見她這副模樣,以為她在為裴長安傷心,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真讓人唏噓,你的裴郎當真要飛上枝頭做鳳凰郎了。”
蘇見月感受到裴景玨松開自己腰肢,繞過他就要離開。
“站住,本相問你何時和離。”
裴景玨上前一步擋住蘇見月的去路,皺眉問詢。
“莫非,你寧愿自己夫君和別人糾纏,還要這般隱忍過下去?蘇見月,你就這般愛他!”
蘇見月抬眼,冷漠的目光瞬間刺痛裴景玨。
“是不是你設計的,故意讓我聽到他們這般茍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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