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錢拿來給唐越,只要愿意饒他一條小命,讓他跪在他面前喊他爺爺都行。
至于唐越是直接得罪了服部社,所以他們派忍者來報復,那就他媽的更加說不通了,他這輩子連國都沒出過,更不要說去倭寇惹是生非。
突然,唐越腦子里冒出來一個可能性:難道是有人在他古董鋪里被騙了,所以惱羞成怒來報復他?
可是,雖然他古董鋪子里西貝貨很多,但他畢竟是一個有節操的生意人,這些西貝貨沒有一件是超過三萬塊錢的。
能請動服部社忍者的土財主,應該不至于在乎這三萬塊錢吧?
而且,唐越店里面接待最多的就是那些從東南亞、黑州土著,也沒接待過這么高等級的客人。
頓時,唐越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他想起來一個事實,這些忍者撲進禪房的時候,首先是要殺趙旻和明慧和尚,這么說的話,他們并非是因為他而來,或者說,并不是完全因為他而來。
這些忍者,肯定跟趙旻、老狼他們都有關系!
唐越心中一動,疑惑地看了一眼老狼,又看了一眼趙旻,發現他們倆臉上的神色都很凝重,仿佛遇到了什么極為棘手的事情。
許久之后,兩人這才各自嘆了一口氣,一語道破天機:“果然是殷家不死心。”
殷家?
唐越頓時想起來,唐越第一次見到服部社的忍者,就是殷家的二小姐殷月帶出來的。
他們既然能請一次忍者出手,為什么不能請第二次呢?可是唐越又有些不明白,趙旻和老狼為什么在得知這六人身份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判斷是殷家干的?
服部社的忍者,應該也是拿錢辦事的殺手,殷家請的,其他人請不得?
除非,老狼和趙旻都不會做出沒有根據的判斷,唐越突然想到一個極為可怖的可能:除非如今的服部社,已經是被殷家掌控在了手里,老狼和趙旻才有可能如此直接的判斷。
想到這個可能,唐越頓時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能將傳承千年的倭寇忍者家族完完全全地掌控在手里,這樣的殷家,實在是恐怖的有些過頭。再回想起那位一心想要殺唐越的張天師。
從東南亞的天師到倭寇的高級忍者,殷家的手,伸得可真是夠長的,看來殷家的恐怖之處,比唐越想象中更甚。
就在唐越被自己的猜想震懾得有些說不出來話之時,老狼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趙旻,淡淡道:
“這是早就預料到的結果,你手上的青銅印璽是從殷家手里流出來的,這么大的好處,殷家那頭貪狼自然不可能白白松口。
他們鋒銳的利齒要是不從里面掏出來一塊肉,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的吧。”
聽到老狼如此說,殷月和唐越,同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老狼說的話唐越都能理解,所以他才會有些畏懼。他本以為,一路上要小心躲避趙家的抓捕,這本身就已經夠麻煩的了。
可是現在看來,他們似乎是還要躲避殷家無處不在的追蹤與埋伏,想必以殷家的實力,既然已經準備插上一手。
那么拿出手的力量,就絕對不可能僅僅是六個高級忍者。想必以殷家的底蘊,絕對會有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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