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沈舞陽是滬市最大的造船廠的副廠長,主管生產經營。
原本這個造船廠是蘇家的產業,在運動剛開始的時候,沈舞陽為了自保,“積極”地將它上交了。
蘇夢忽然想起書中提了一嘴,沈舞陽上交這個造船廠時,上面有人暗示他將蘇家最后盈利的酒樓一起上交。
但沈舞陽舍不得,找了割委會的一個“好人”,從而保住了酒樓。
書里沒提那個“好人”是誰,但蘇夢知道,無外乎是權錢交易。
她蹲在暗處,意念進了空間,快速將沈舞陽房間里收刮來的文件查看了一遍。
終于,在一本記事本上,發現了這十年間他人情往來的記錄。
其中,一個叫郝有理的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無他,郝有理收受的金錢金額不是最大的,倒是他收的古董字畫名表珠寶是最多的。
記錄了一筆又一筆,竟然多達十幾頁。
這些都是她老蘇家的財產,他們竟然敢?
此時,蘇夢也不急著查看保險箱,她想先去“拜訪”郝有理。
空寂的長街上,昏暗的路燈拉得她的身影細長而孤獨。
大波浪卷的馬尾在腦后無聊地搖擺。
她步行了一個小時,就是為了等待夜深人靜。
眼前這幢兩層樓的小洋房,只有郝有理夫婦二人居住。
蘇夢剛靠近,就被草叢里竄出來的一條濃墨樣的小狗擋住了。
“汪!”
聲音雖弱,但在寂靜的夜里清晰地被擴大了幾百個貝分。
蘇夢嫌它礙事,隨手丟進了空間。
然后,進入二樓臥室,拖出被迷暈了的郝有理進了書房。
弄醒他開始審問“你收了蘇家那么多古董珠寶,那些東西呢?”
“別多管閑事,老子隨時能讓你閉嘴。”
蘇夢才問了一句,就被郝有理威脅了。
她笑著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手上用力碾壓,嘴里淡淡的說:“你說的好有理。不過,我現在就能讓你閉嘴。”
說完,抖落一包藥粉。
藥粉飄落在他手上的傷口上。
郝有理慘叫連連,神色猙獰,嘴里才飚出一句臟話,就被閃著寒光的匕首嚇住了。
蘇夢把玩著匕首,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的匕首可是會飲血的。”
郝有理瞳孔瑟縮,瞬間冷靜,“你是誰?”
蘇夢拿出沈舞陽的記錄本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奉命前來拿回蘇家的寶貝。說,在哪里?”
郝有理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些記錄,眼球鼓出,臉部肌肉顫抖。
他咬牙切齒地低吼:“狗東西,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
眼見他啰里啰嗦,蘇夢不耐煩了。
眼睛眨都不眨一刀戳在他的手背上,“快點!別耽誤時間。”
“在地下室里。”
蘇夢勾唇,灑下一包迷藥,進了他家地下室。
清單上的東西大多都在地下室,有幾樣普通點的成了書房里的擺件。
至于珠寶,只有一兩樣不起眼的,被他夫人當寶貝一樣地隨身佩戴。
可讓她更驚訝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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