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亮出手銬銬住了他,“帶走!馬上上報請求支援,截停那艘船,快!”
看到男人被銬住,蘇夢如釋重負,癱軟在地,豆大的汗水滑落到嘴角,苦澀咸甜-->>。
好驚險!
又從鬼門關打了個轉。
要不是隨身帶著藥粉,今天怕是不得善了了。
她暗暗下定決心,必須將練武提上日程。
否則,要不是她認穴準,就她飛射銀針的力道,也只是隔靴搔癢。
“小蘇妹妹,你沒事吧?”蘇小曼抱著小孩從公安后面走出來,關切的問。
蘇夢驚訝得“吧嗒”一下又坐回地上,“蘇姐姐?”
蘇小曼伸手拉她,“沒事了,公安來了!”
蘇夢苦笑著爬起來,“謝謝!”
原來,蘇小曼并沒有獨自離開,而是去抓公安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心慌慌的挨緊了公安。
她央求道:“我能跟你們一起嗎?我怕他暗中還有同伙。”
她清楚地聽到男人喊了句“抓住她”,周圍肯定還有他的同伙。
公安同志肅著一張臉掃視一圈,“跟上吧!”
碼頭上有不慌不忙走路的人,也有匆匆忙忙扛東西干活的人。
誰也分辨不出誰是那人的同伙。
四五分鐘后,幾輛警車呼嘯而來。
二十分鐘后,離開的那艘船被兩艘亮著警燈的船只,一左一右地押送著慢慢靠岸。
“他們回來啦!”一位女公安同志說。
碼頭上立馬拉上了警戒線,一排排荷槍實彈的公安站在路邊,警惕地看著周圍。
不多久,有公安引著人從船上走下來。
那名女子赤著腳小跑著下船,站在碼頭看了一圈,驚喜地跑向蘇夢。
“蘇夢,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蘇夢心情很是復雜。
她想,她家的厄難是鐘婉柔一家子造成的。
但現在看來,連和鐘婉柔有關系的人都會帶給她霉運。
要不是遇到了被人販子抓去的莫小離,她怎么會被牽連其中,還差點被擄走。
可看到獲救后的女子滿心歡喜的樣子,蘇夢想諷刺兩句,硬是說不出口。
“你是誰?”她故意不悅地問。
女子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蘇夢,“你不記得了嗎?我們曾有過一面之緣。
我就是王光明的未婚妻,被你家繼妹戴綠帽子的那個。”
她說話大大咧咧的,完全不見被人販子擄走的氣憤和沮喪。
也沒有感情不順的傷心。
蘇夢想笑,但對上她亮堂堂的眸子,硬是壓下了嘴角。
“你想笑就笑吧!如果沒有她,我還不知道王光明竟然是個王八蛋。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的繼妹。”
蘇夢聽到她一口一個“繼妹”,太陽穴突突跳,“停!請問你叫什么名字?還是一直叫你王光明的未婚妻?”
“我叫莫小離,莫愁前路無知己的莫,大小的小,傷離別的離。”
蘇夢:“”
“你怎么會落入他們手里?”還搞得這般狼狽。
后面一句沒說出口,可她打量的視線說明了一切。
莫小離赤著腳,棉質的襯衣少了兩粒扣子,深藍色的褲腳線縫也開了一寸許的口子,頭發凌亂,臉上臟污,活像個小乞丐。
“唉!你別看了!我知道我現在比乞丐還丑。”
莫小離用手梳理頭發,自顧自的說:“我心情不好,就想出來散散心嘛,誰知道才上船就被人盯住了。
蘇夢,你能借我點錢嗎?你看我衣不蔽體的樣子,羞死人了!”
蘇夢知道她是個自來熟的,沒想到才見面就借錢。
她收起笑容,剛想拒絕,就見她可憐兮兮地央求,“我一定會還你的,兩倍?十倍?
我姑父是割委會的蔣為民,我不會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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