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夢摔倒被推飛,再到她和于曉麗發生沖突干,而后聽到蘇夢說于曉麗是特務,郭嘉成徹底清醒了。-->>
他慌亂地跑上前向蘇夢解釋,外加賠禮道歉:“蘇同志,這是個誤會。
她是于曉麗,我的未婚妻,不是特務。”
如果于曉麗被定性為特務,那么作為她的未婚夫,郭嘉成也逃脫不了組織的審查。
他視如性命的工作也將不保。
他不愿意丟失工作!
“蘇同志,我看她就是太緊張我了,所以才做出了過激的行為,請你高抬貴手,就放過她。
對不起!是她誤會了你,是我們對不起你。”
蘇夢看了看郭嘉成,又打量一圈蜷縮成一團的于曉麗,搖頭嘆息,“你的眼光真不怎么樣。”
她本就是個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性格。
但于曉麗不由分說就動手,罵的也太難聽了。
她可不想輕拿輕放。
聽她這么一說,郭嘉成一噎,居然回頭審視起于曉麗。
于曉麗緩和過來,正對上郭嘉成打量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
難不成郭嘉成聽信了她的讒,要毀婚?
她面上不顯,一手撐著地板倔強的站起來之時,腦海里回想起剛剛的事。
確實是自己太激動了,一時嫉妒得沖昏了頭腦。
明顯的,男人有了動搖,她不能再胡鬧將男人推遠。
于是,她靠向墻,狀若無力地又滑了下去,眼里包著一泡淚水楚楚可憐地看向了郭嘉成,“阿成,對不起!
我是太愛你了,一時糊涂做錯了事。
好在蘇同志沒有事。
你能不能陪我去醫院看看,我好像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好痛!”
郭嘉成原本想發火,聽到她的話,看到她痛得嘴唇顫抖。
想到往日里切菜切破一點皮就嬌氣地喊痛的女人。
現如今,因為做錯事而付出痛的代價,卻能隱忍著不出聲,還能第一時間認錯,心生憐惜。
呵斥的話到嘴邊都變成了重重的嘆息聲,“你說我說你什么好?”
他快步過去抱起于曉麗,轉而看向蘇夢,“蘇同志,曉麗已經認識到錯誤了。
你看能不能先讓她去看醫生?”
一直沉默的謝長生冷笑出聲:“她何時認識到錯誤了?
誰聽到了,誰看到了?
她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攻擊人。
郭同志,要是蘇同志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和你們的造船廠準備怎么給我們東南軍區交待?”
他這一說,就將矛盾上升到舟市造船廠和東南軍區。
郭嘉成白了臉,嘴唇緊抿,腦子一時間也轉不過彎,只惱怒地盯著于曉麗,“快給蘇同志道歉。”
此時,他眼底冰寒一片,如高山之巔千年不化的冰雪,恨不得將于曉麗扔丟。
于曉麗感知到他的怒意,對上他陰沉的眸子,瑟縮了一下。
兩條手臂死死地圈住他的脖子,縱使心里不情不愿,也不得不紅了臉賠禮:“對不起!蘇同志,是我不小心沖撞了你。
我,我這是自食苦果,跟你沒關系。”
蘇夢氣笑了,“原來你還想追究我的責任呀。
你的臉呢?
還是說,你以為在你們的地盤上,我就應該被你無端攻擊?
你丑你自卑,我就應該承受你的攻擊你的污蔑你的嫉妒?
我一個清清白白的研究人員不要名聲的?
你的道歉我聽到了,但我不接受。報警吧!”
謝長生黑著臉一把搶過蘇夢手里的零件,“啪”地一下放在工作臺上,怒氣沖沖:“恐怕是他們造船廠看不起我們槍械研究所。
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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