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自家這婆母呀,想要臉面,但又舍不下身段,更舍不得錢財。
在她心里,除了她聶家的人,包括兒媳都是外人,所有人就該捧著他們,順著他們。
否則,就冷冷語冷暴力。
“真不知道你們家怎么會教出一個爬床的女兒?壞了我兒子的名譽,你們就高興了?
都是蠢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都不懂?”
聶老夫人一路罵罵咧咧地過來。
期間有她的孫女聶娉婷在車上,她偶爾罵上一兩句,被聶娉婷勸住了。
這會兒聶娉婷沒在車上,她逮著聶大嫂放肆地罵。
狠狠地將兒媳的尊嚴踩在腳下還不解氣,她黑沉著臉,又想破口大罵。
聶大嫂小聲出打斷,“娘,我姓張,孫巧姓孫,可不是我家的。”
孫巧做錯了事,憑什么罵她家沒家教。
聶大嫂張蕊氣得眼睛通紅,委屈地流淚。
蘇夢和聶娉婷話了幾句家常,視線掃過后面的吉普車。
忽然看到聶大嫂落淚委屈的樣子,當即對聶娉婷附耳,“你快回去,你媽受委屈了。”
聶娉婷神情一滯,笑容僵凝,嘟起嘴小聲抱怨,“我奶奶那人哎!蘇夢,聽說你和我小叔退婚了。
我看退婚好,不然你肯定也會和我媽一樣受欺負。”
蘇夢:“”
這個孩子怎么這么實誠,就不怕你奶聽到了打你?
但她不是個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的笨蛋,心知聶娉婷如此說,聶老夫人肯定不是一般的惡婆婆。
好在自己及時脫離了日日被罵,天天被磋磨的生活。
心里的陰霾一掃而空。
“你快去幫你媽解圍。”
聶娉婷重重點頭,“以后我還能找你玩吧?你可不能不理睬我。”
蘇夢笑著揮手,“隨時歡迎。”
她伸著腦袋,努力透過反光鏡看向聶娉婷一家子。
霍振華坐在副駕駛座位上。
他感知到蘇夢的視線,側了側身讓開,“能看得到吧?”
蘇夢點頭,好心情的表揚,“你好細心呀,謝謝!”
霍振華也朝反光鏡看去,對上反光鏡里蘇夢的視線,輕而緩地陳述:“我媽是村婦女主任,我爸是小學老師。
他們都是本分老實的農民,很好相處。”
蘇夢和聶娉婷聊天的時候,他沒錯過蘇夢說起聶大嫂時,眼里的同情,還有一臉后怕的樣子。
自古婆媳問題是世紀難題。
他怕蘇夢見過了聶老夫人,從而對所有的婆婆都懼怕。
那他的追妻路真的漫漫又修遠了。
“啊?”蘇夢啞然。
他這么說無非就是在說他家的大人比聶家的好相處。
可是,這跟她有什么關系?
哼!一個不敢表白的膽小鬼,試圖用那點糖衣炮彈來感化她,別想!
她移開視線,玩味的看向后面。
霍振華朝反光鏡里的蘇夢看了一眼又一眼。
嘴唇緊張地掀開又閉上,因為緊張口水不停地吞咽,喉結明顯地上下滑動。
甚至,掌心外側的肉因為太用力的攥拳而變得通紅。
他想趁機表白。
快速地掃視一眼周圍后,深呼吸一口,鼓足了勇氣,直視反光鏡里蘇夢,鄭重的說:“小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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