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慶那如同厲鬼索命般的聲音,也再度從門縫里傳進來:“老二?弟妹?家里有誰在?”
“為兄回來了!”
門外的牛慶不免皺了皺眉,若是以往,牛二聽見自己的聲音,早就跑出來笑著迎接了。
楚憐月更是不必多說,要多客氣有多客氣。
但今天這是怎么了?
就在他疑惑萬分的時候,屋子里面傳來了楚憐月微弱的聲音:“是兄長回來了了嗎?弟妹在午休呢,牛二已經有好些天沒回來了。”
“牛二不在家?那他去哪兒了?”牛慶皺眉問道。
按說他這個弟弟盡管為人不咋樣,但為他辦的那件事,一直都是漂漂亮亮。
怎么人突然就人間蒸發了?
“方便進來嗎?”牛慶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就推門而入,口中淡淡道:“我進來了。”
這哪里有半點兒顧忌?
楚憐月側躺在床榻上,周身用被子遮蓋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頭來,看著牛慶道:“兄長,弟妹病了。”
“請恕弟妹不能起身迎接。”
牛慶見她臉色雪白一片,毫無血色,也不由得相信了幾分。
但他哪里知道,楚憐月這是被嚇出來的
若是他早點兒來,或是偷看一眼,就會發現楚憐月氣血比誰都足,臉色比誰都好!
畢竟得到了滋養嘛
“起不來便起來不吧。”牛慶對此倒不是很在意,但他對楚憐月是否生病,也同樣是漠不關心。
自顧自地問道:“牛二到底怎么回事?”
“算算日子,得有四五天沒回家了,弟妹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楚憐月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男人家的事,我一個女子哪敢過問?”
牛慶點了點頭。
隨即,牛慶目光死死地盯著被子,以他擔任捕役多年的直覺來看,這被子里似乎有古怪啊!
只見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被子,當場就要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