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舒延兆從包里拿出一個古樸的雕花木盒子,遞給舒星若。
“這是我給你們備的賀禮。”
舒星若好奇地打開,只見盒子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對龍鳳玉佩。
玉質溫潤通透,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上面的龍鳳雕刻得栩栩如生,連鱗片和羽毛都清晰可見。
“這是咱們家祖上傳下來的,”舒延兆的聲音帶著幾分感慨,“當年本想傳給你媽,但那個何宏,我實在看不上,這事就擱置了。現在,正好傳給你們。”
一句話,既是祝福,也是認可。
是對蘇容澤這個外孫女婿的最高肯定。
舒星若眼眶一熱,小心翼翼地將玉佩捧在手心,那溫潤的觸感仿佛帶著歲月沉淀下來的暖意。
“謝謝外公!”她歡喜異常,明天,她要把這只龍佩親手戴在蘇容澤的脖子上。
第二天一早,剛到七點,舒星若就起來了。
她對著鏡子,細細化了個淡妝,蘇容澤醒了之后她氣色都紅潤了不少。
特意選了一套正紅色的職業套裙穿在羊絨大衣里面,既喜慶又不失干練,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
她還從衣帽間里翻出蘇容澤的定制白襯衫和一條深藍色領帶,小心地疊好放進手提袋里。
他們結婚證上的照片,必須完美出片。
季知許也跟往常一樣起來了,小大人似的幫媽媽檢查東西帶齊了沒有,還特意跟學校請了半天假,理由是:見證我媽的幸福時刻。
到了病房,時間還早。
舒星若輕車熟路地取出銀針,繼續給蘇容澤針灸按摩。
不得不說,他的身體底子是真的好,加上中醫的調理,腦損傷的恢復速度快得驚人。
喂完早餐和中藥,舒星若便開始幫他換衣服。
他頭上的繃帶今早醫生查房已經拆了,為了方便治療,頭發被剃成了板寸,卻絲毫不影響他那張帥氣的臉龐,反而更添了幾分硬朗。
舒星若一邊給他系著襯衫扣子,指尖不經意劃過他溫熱的皮膚,一邊玩笑著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小澤澤,再過一會兒,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蘇容澤的耳根悄悄泛起一絲紅暈。
他微微側過頭,眼神卻示意了一下旁邊正好奇張望的季知許,嘴唇動了動,用緩慢的語調說道:“兒子在呢,不許胡鬧。”
那正兒八經的父親模樣,配上微紅的耳朵,反差感十足。
舒星若忍不住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心情好得快要飛起來。
她的小澤澤,今天說話又利索了一些了。等他完全好了,他們又會回到那段沒羞沒躁的日子了。
她可太饞他的身子了。
沒一會兒,病房門被敲響,護士領著兩位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
“蘇先生,舒小姐,我們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員,上門來為你們辦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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