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廣琪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一個更陰險的計策浮上心頭。
對彭璐說道:“組織一場晚宴。”
“好的,吉總。”
隨后她又拿起電話,撥給吉廣通:“哥,我想給容澤辦個慶功宴,慶祝他大難不死,重掌東盛。時間就定在明晚七點。”
電話那頭的吉廣通不疑有他,爽快地答應了:“好啊,是該慶祝一下。”
掛了電話,吉廣琪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立刻吩咐人開始張羅,但她安排的,是兩場宴席。一場是給蘇容澤的,另一場,自然是給舒星若的。她就不信,把他們夫妻倆分開,還找不到機會下手。
東盛集團總裁辦公室里,兩人不知不覺已經各自處理公務到了下午三點多。
舒星若站起身,走到蘇容澤身后,白皙柔軟的手指輕輕按上他的太陽穴,力道適中地為他按摩頭部和肩頸。
她柔和的氣息拂過他的耳畔,聲音里帶著柔情似水的叮囑:“你腦部的傷才剛好,不能用腦過度。這半年內,你都必須注意多休息,聽見沒有?”
蘇容澤舒服地閉上眼,像一只被順毛的大貓,乖巧地“嗯”了一聲,“都聽你的。”
舒星若笑著拿過他的手機,熟練地解鎖,一口氣給他設置了好幾個鬧鐘,從下午兩點開始,每隔一小時響一次。“吶,以后鬧鐘一響,就代表你要休息十分鐘,閉目養神。”
蘇容澤感受著頭頂的舒適,心里卻泛起一絲小小的悲傷,可憐巴巴地仰頭望著她:“你明天不過來陪我辦公了嗎?”
舒星若搖了搖頭:“我都好久沒回瑞祥了,再這么當甩手掌柜,公司里的人都要以為我查無此人了。”
蘇容澤的俊臉瞬間垮了下來,語氣里滿是失落:“沒有親親老婆陪著,我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這段時間,除了晚上舒星若回家睡覺,他們幾乎形影不離。
他已經習慣了被她投喂食物和藥物,被她扎針,被她按摩,被她無微不至地照顧著。
這種生活在天堂里的日子,一天都不能少。
失落歸失落,他卻從不會勉強她做任何事。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悶悶地說:“好吧,那我們就晚上回家見。”
舒星若看他這副委屈的小模樣,忍不住笑了。
她伸手撫摸著他輪廓分明的俊臉,安撫道:“等瑞祥的新藥上市工作忙完,我就辭職。在你身體完全恢復之前,我上午去行止堂坐診,下午就來東盛陪你。天天在你面前晃悠,到時候不許嫌我煩。”
這話如同一劑強心針,蘇容澤眼中的失落一掃而空,瞬間喜上眉梢,眼里的光比北極星還要亮:“我高興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會嫌你煩?”
舒星若又給他按摩了一陣,直到他緊繃的肩頸徹底放松下來。
辦公室里一片歲月靜好,兩人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光。
就在這時,蘇容澤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打破了滿室的靜謐。
是宗司辰打來的。
蘇容澤接起電話,宗司辰急促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蘇總,不好了!你爺爺他突發心梗,剛剛倒在蘇容添的辦公室里了!已經叫了救護車,但是情況看起來很危急,要不要讓太太下來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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