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容添對生意經營不在行,但對鉆營十分拿手。
被南真儀一點撥,他那本來就不怎么靈光的腦子瞬間通了。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他一拍大腿,蘇容添卻覺得自己抓住了關鍵,在房間里踱來踱去,臉上逐漸浮現出一種自以為是的精明,“你記得舒星若沒離婚之前,就跟蘇容澤勾搭上了嗎?”
南真儀愣了一下,隨即眼睛一亮:“記得。”
當時蘇容添為了拿捏舒星若,特意找人跟拍了許久,拍下不少她和蘇容澤一同出入的照片和視頻。
雖然兩人舉止規矩,連手都沒牽,看著最多算是朋友,但照片這種東西,角度和配文才是關鍵。
只要找水軍瞎傳,白的也能說成黑的,足夠給舒星若扣上一頂婚內出軌的帽子。
舒星若的名聲一旦臭了,蘇容澤這個“奸夫”自然也跟著遭殃。
南真儀喜不自勝,臉上終于有了血色:“好主意!他們不是剛結婚嗎?新婚燕爾就爆出這種丑聞,我看他倆還怎么在媒體面前賣恩愛夫妻的人設?”
蘇容添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天才,得意洋洋地說:“我這就去找人把事情鬧大!他蘇容澤敢編排我,我就讓他也嘗嘗被全網唾罵的滋味!”
夫妻倆都覺得這下掐住了蘇容澤的命門,必定會一擊即中。
樓上的東盛集團總裁辦公室里,氣氛卻截然不同。
蘇容澤今天難得沒有加班。
長命功夫長命做,更何況他身體“大病初愈”,他的親親老婆下了死命令,不許他操勞過度。
“小澤澤,”舒星若收拾著桌面,一本正經地警告他,“你要是再把自己累進醫院,我就打你的屁屁。”
蘇容澤正懶洋洋地靠在輪椅上,聞,一雙桃花眼瞬間亮了,要不是腿腳還“不方便”,他恨不得立刻就把他那練得很圓翹的大屁股伸過去讓她打。
他故意壓低了聲音,帶著勾人的語調:“沒事啊,等我好了隨便你打,讓你親手感受一下它的q彈。”
舒星若手上的動作一頓,耳根悄悄紅了,瞪了他一眼:“以后在辦公室不許開車。”
蘇容澤卻不干了,耍賴似的湊近她:“我不。我還想在辦公桌上跟你那個呢,多有情趣。”
舒星若只覺兩眼一黑,這家伙滿腦子到底裝的都是什么?
她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額頭:“老公,不許滿腦子黃色廢料。你是個大總裁,你應該想著如何興盛集團,帶領員工們過上好日子,為社會做出卓越貢獻。”
蘇容澤捉住她的纖長玉指,放在唇邊親了一下,笑容更加色氣了:“我這不是黃色廢料,這是對親親老婆的戀戀不舍。上班時間我想集團的事,下班時間,我只想你。”
他溫潤的大手包裹住她微涼的小手,語氣里帶上了幾分委屈和索取:“這段時間雖然我不方便,但我也要,你不許不給我。”
舒星若的心像被羽毛拂過,又癢又麻,既歡喜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