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從小渴望父愛,名義上的何宏是個混蛋,親爹姜學名更是禽獸不如。
如今能得到季家安這樣真心實意的疼愛,也算是上天對她的一種補償了。
一頓飯在輕松愉快的氛圍中結束,眾人各自回房休息。
舒星若先去兒童房,給已經有些犯困的季知許講了個睡前故事,看著他沉沉睡去,才輕手輕腳地回了主臥。
房間里只留了一盞昏黃的壁燈,蘇容澤正靠在輪椅上看文件。
她走過去,自然而然地坐到床邊,纖細的手指輕輕按上他的太陽穴,柔聲問:“累不累?我幫你按按。”
獨處的空間里,她身上那股似有若無的馨香愈發清晰,像一張無形的網,將蘇容澤整個人都包裹住。
香氣鉆進他的鼻腔,吻上他的耳畔,讓他心神俱蕩。
他手里的文件不知何時已經滑落,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眼神也開始發燙。
他抓住舒星若正在他頭上按摩的手,“若若,我想。”
舒星若臉頰一熱,叫來傭人,將他抬到床上平躺好。
等傭人退下,她反手鎖上了房門。
再回頭時,床上的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雖然住院多日,腹肌的線條不如從前那般棱角分明,但整個身軀依舊飽滿緊實,充滿了男性的力量感。
性張力拉滿。
舒星若喉嚨發干,走過去幫他褪下最后的障礙物,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附在他耳邊嬌嗔道:“你傷口還沒好,我怕壓到你,我用別的方式幫你,好不好?”她說著,溫熱的呼吸輕輕掃過他的耳廓。
蘇容澤渾身一顫,只覺得半邊身子都麻了,他喘著粗氣,啞聲道:“行,那一會兒,我也幫你。”
一室旖旎,春色滿屋。
雖然因為他的傷勢不夠盡興,但其中的情趣與愛意,卻比任何一次都要濃郁。
這是他們成為夫妻后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事后,舒星若細心地幫蘇容澤穿好睡衣,剛要起身,就被他一把拉住,緊緊摟進懷里。
蘇容澤的下巴抵著她的發頂,滿足地喟嘆一聲:“老婆,等我好了,我給你辦一場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禮。”
“好。”舒星若在他懷里蹭了蹭,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滿足。
她無比期待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婚禮,但一想到那些繁瑣的流程,又有些頭疼,忍不住小聲補充道:“不過,我可不可以不參與籌備婚禮啊?感覺好麻煩。”
蘇容澤抱著她的手臂微微一僵。
他心頭猛地一沉,不是說每個女人都幻想親手籌備自己夢想中的婚禮嗎?為什么若若不想?
一個可怕的念頭冒了出來,他艱難地開口,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緊張和脆弱:“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辦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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