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璐一臉煞白地從房間里跌撞著跑出來,她一把抓住舒星若的手臂,聲音尖銳又急切:“舒總,不好了!郁總他心臟病犯了!吃了隨身帶的藥,人還是意識模糊,您快進去看看吧!”
話音未落,郁蕊蕊也跟著沖了出來,漂亮的小臉蛋上血色盡褪,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快,快叫救護車!我爸的心臟病拖不得的!”
“已經叫了!”彭璐急得直跺腳,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
郁蕊蕊六神無主,看到舒星若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緊緊抓住她的手,哀求道:“若姐,你是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爸!”
舒星若見狀,來不及多想,醫者仁心讓她瞬間將之前的小心謹慎拋之腦后。
人命關天,她不疑有他,立刻甩開彭璐的手,提著裙擺就沖進了房間。
就在她走進房間的瞬間,彭璐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陰狠,反手就將房門從外面鎖死。
郁蕊蕊在外面怎么也擰不開門把手,急得團團轉。
彭璐假惺惺地湊上來:“哎呀,怎么鎖上了!是不是這門壞了?蕊蕊你別急,我去找酒店的人拿備用鑰匙!”說完,便假裝去喊工作人員。
房間里,光線昏暗,只留了一盞昏黃的落地燈。
郁仁歪在沙發上,雙目緊閉,胸口不見起伏,仿佛真的已經失去了知覺。
舒星若來不及開燈,三步并作兩步沖到沙發前,俯身便三根手指熟練地搭向他的腕脈。
就在指尖觸碰到他皮膚的剎那,變故陡生!
原本“昏迷不醒”的郁仁猛地睜開雙眼,舒星若被嚇了一大跳。
他的大手閃電般反扣住舒星若纖細的手腕,一個猛地翻身,就將她死死地壓在了身下的沙發里。
酒氣和一種陌生的、令人作嘔的氣息撲面而來。
舒星若腦中“轟”的一聲,瞬間明白了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
她又驚又怒,厲聲斥道:“郁仁,你瘋了?你想干什么!”
郁仁嘴角咧開一個不羈又狂妄的笑,粗重的喘息噴在她的臉上:“干什么?嘗嘗蘇總女人的味道。你說,等我玩兒過了,蘇容澤還要不要你這個破鞋?”
“王八蛋!”舒星若氣得渾身發抖,想不到他竟能卑劣無恥到這種地步,“你這是是犯罪!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你也跑不掉!”
“跑?”郁仁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滿不在乎地笑起來,“你覺得,蘇家為了名聲會讓你去報警,把這樁丑事鬧得人盡皆知嗎?”
“蘇家不讓,我就不報嗎?”舒星若怒極,反而冷靜下來,眼神冰冷如刀,“我告訴你,今天你動了我,不止我不會放過你,季家也絕不會放過你。郁仁,你應該還沒蠢到不知道季宴禮是什么性格吧?”
“季宴禮”三個字像一盆冰水,讓郁仁心頭猛地一凜。
確實,那個男人的手段,比蘇容澤還要狠戾無情,要是知道自己動了舒星若,非讓他涼得透透的。
可就在他這一瞬間的清醒時,彭璐之前在他酒里下的藥,此刻卻如火山般在他體內徹底爆發。
無法抑制的燥熱與情欲瞬間沖垮了他最后一絲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