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重新被濃得化不開的欲望填滿,聲音低沉沙啞:“若若,我們繼續。”
舒星若被他這情緒切換自如的本事驚呆了,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你這心也太大了吧?剛跟你媽吵完架,轉頭就忘了?”
蘇容澤捉住她作亂的手指,放在唇邊輕輕一吻,眼里的笑意帶著幾分邪氣:“我媽愛作做出,現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這情話簡直犯規。
舒星若臉頰一熱,主動吻了上去。
唇齒相接,兩人愈吻愈深,仿佛要將所有的不安與焦灼,都揉碎在這一吻里。
情欲如藤蔓般瘋長,一發不可收拾。
蘇容澤雖然腿腳不便,但舒星若方便。
這絲毫沒有妨礙兩人進行深入的交流。
顛鸞倒鳳,滿室春光。
舒星若累得像跑了馬拉松,小臉緋紅,趴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連氣都快喘不勻了,細聲細氣地哼唧:“我腰酸。”
蘇容澤攬著她,手掌在她酸軟的腰間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唇角是得意的笑:“等我腿好了,你就不用這么辛苦了。”
舒星若從他懷里滾出來半個身子,嬌嗔地瞪他一眼:“壞蛋,每天就想著折騰我。”那眼神哪里是瞪,分明是帶著水光的鉤子。
蘇容澤哪能讓她逃跑,長臂一伸,又將人給拽了回來,緊緊圈在懷里。
他收斂了笑意,下巴抵著她的發頂,無比認真地說道:“若若,我們今生今世,都不要分開。”
“嗯!”舒星若在他懷里蹭了蹭,嬌嬌地應了一聲。跟這樣的尤物分開,她也舍不得。
第二天是周日,舒星若帶著季知許去豫園玩。
蘇容澤則約了周晚棠,在一家名為“觀云”的高檔會所見面。
這里是純會員制,私密性做到了極致,是海市頂尖大佬們密談的首選之地。
周晚棠走進古色古香的包廂時,見到蘇容澤本人,還是結結實實地愣了一下。
她早就聽說舒星若二婚嫁的男人不簡單,卻沒想到是這般光景。
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斯文敗類的氣質拿捏得死死的。
身上穿著一件質感極佳的羊絨衫,五官精致,面部線條流暢利落。
盡管他坐在輪椅上,那通身掩不住的矜貴與深不可測的氣場,竟絲毫不輸于她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季宴禮。
這是一個,與季宴禮在不同領域各自為王的男人。
周晚棠暗自心驚,舒星若可真是厲害,兩個頂級的男人都愛她。
周晚棠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款款落座。
侍者悄無聲息地為她斟上一杯頂級的正山小種,茶香裊裊。
蘇容澤沒有繞任何圈子,他抬起眼,鏡片后的目光銳利而直接。
“周小姐,”他開門見山,“想不想嫁給季宴禮?”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