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母女花,親子s,一系列超禁制的想法劃過腦海,信息量極大的聯想怎么也剎不住,死靈法師氣得渾身發抖――娘匹西,居然不叫上我!
怒從心邊起,惡向膽邊生,西格瑪大步上前,一腳踹開房門,用力撕開身上的衣服,在幾聲驚呼中向著床上白花花的一片撲將上去,只覺粉臂翹臀異香環伺,溫柔鄉如同極樂,于是大膽突破界限的死靈法師正式轉職,踏上了天下布種的道路……
“……雖然我個人也以為意淫強身,適度的妄想對身體發育和精神修養還是有幫助的,但看你的表情,總覺得在進行某種相當三俗且敷衍且無聊的低級意淫呢。”房門開啟,傳來了姬莉困擾的嘆息,黃段子圣騎士探出頭來,淡淡道,“昨晚睡前不是做了不能告訴媽媽的小游戲了嗎?我還以為你擼過一發后至少會消停三個月呢。”
“……我的賢者時間才沒有這么長咧。”西格瑪斜眼道,“說到三俗敷衍無聊的低級意淫……你這整天妄想著重口.米凌辱橋段的悶騷圣騎士有什么資格說我啊。”
“真是失禮啊,我可是代入感強勁的細膩抒情派,是虐戀,虐戀懂嗎?”姬莉翻著白眼道,“一切重口黑暗輪舞情節都是為了劇情服務的,我可不是那種只追求感官刺?一?本?讀?小說??.ybdu.??.激的膚淺之人呢,黑暗的劇情和虐戀的展開都是為了表達一些思想,無論是黑暗中無盡的沉淪。還是象征希望的一道微茫的光,都是……喂喂!我什么時候整天妄想著重口大輪舞劇情了!我也只是偶爾才會幻想一下啊,平時的幻想都是很少女的!比如說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子。某一天突然卷入了某個事件之中,于是身邊陸陸續續出現了各種屬性各種風格的美男子,我與他們一起經歷了很多事情,于漸漸加深的友情與羈絆中孕育著懵懂的愛情萌芽,最終,他們全都愛上了我,而我。卻不知道應該回應誰的感情,只好……”
“……真是令人聞之愴然涕下。”西格瑪漠然道,“我聽人說。夢想的美好往往能夠映襯出現實的殘酷,果然是很有道理的。”
姬莉氣得咬牙切齒,不過少女眼睛一轉,立刻反唇相譏:“是啊是啊。就像你總是幻想著自己很受歡迎。什么都不做就會有不斷出現的美少女倒貼你一樣。”
反戈一擊,暴擊傷害。
西格瑪一時不察,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膝蓋。
年少任俠,流矢入臏,去,為城門令。
不過死靈法師就是死靈法師,作為嘴炮技能點到滿級的強者。他立刻想到了用以回擊的歪理:“哼,那又如何?即使是再三俗的后宮夢想。充其量會被罵一句無腦種馬,罵的人雖然罵得狠,但是心里其實也很期待著那種佳麗三千的生活,而你呢?這種逆后宮是沒有好結果的,在一群美男環繞之下,該如何抉擇?選了其中一人,就傷害到其他的人,明明跟所有人都有值得珍惜的美好回憶,最
終卻擊碎了他們的小小愿望,無疑,你就是玩弄人心的碧池,而誰都不選、遠離他們、隨便找個人嫁了的話,你通常會被你黑化的逆后宮們追上門來,綁了你選中的接盤俠,當著他的面把你架起來,來一場盛大的夫前犯黑暗大輪舞,最終結局大概會被調教成究極體數碼母狗,哦,我知道,你還有最后一招,那就是不知道該選擇誰,為了不讓大家互相爭斗,所以悄然出走,終身不嫁,以收養了一群小孩子或者干脆利落地病死作為最終結局,那么問題就來了,就結果而,這種孤獨一生的幻想結局跟你的現狀以及未來人生的走向到底有什么不同之處啊……”
姬莉目瞪口呆,作為西格瑪在節操和下限方面的一生的好對手,她被某死靈法師強行洗刷三觀的機會還真是不多……愣了片刻,感覺自己從精神上被人強暴了的圣騎士表示這不能忍,雖然西格瑪的描述中有幾處劇情似乎挺帶感的咳咳咳,這是不可能的!這種精神污染的玩意兒哪里帶感了!她張牙舞爪地撲上來:“你這踐踏寶貴少女心的人渣!”
“莫鬧莫鬧,我會負責的。”
西格瑪嬉皮笑臉地回應著姬莉的攻擊,因噩夢而激蕩的心情也在這玩鬧中漸漸平復下來,同伴的意義,也許就在于此吧,雖然生命中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可挽回,但偎依在一起的人,卻可以撫平彼此生命中存在著的傷痕,從而令人擁有直視未來的勇氣……
他眨了眨眼睛,又聽到了阿蘭母親那若有若無斷斷續續的夢囈,面對西格瑪疑惑的目光,姬莉豎起青蔥般的手指,放在嘴邊輕噓了一聲:“阿蘭比我起得還早,大概是去照看母親了?阿蘭母親的身體比我想象得還要虛弱呢……”
圣騎士看了一眼面色沉靜的西格瑪,繼續側耳傾聽,可惜阿蘭母親的房間在大屋的盡頭,墻壁的隔音效果也不錯,再加上夢囈的聲音又小,姬莉就算耳力再強,也只能聽到似是而非的幾個短短的單詞,諸如“喂養”、“許多年”、“你還好嗎”之類的模糊發音,有心湊過去聽聽墻角,又覺得沒有禮貌。
她又轉頭看了看死靈法師,發現西格瑪表情嚴肅,時而側耳傾聽,時而微微點頭,似乎聽到了些什么――法術總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功效啊,她用手肘撞了撞死靈法師的胸口,低聲道:“喂,阿蘭的媽媽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