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江自紳安然無恙,她不惜給歹徒下跪磕頭。
從始至終,沒提過我一個字。
江自紳靈機一動:你們帶著我們三個人目標大,容易被抓住,不如留一個人給你們就行,反正你們也只是想要泄憤,不是嗎
綁匪頭目看著一箱鈔票,樂滋滋說道:那就留一個人給我,三天后,我還給你們。
季園園神色復雜轉頭與我對視,然后堅定地說:我的未婚夫,三天后必須回去跟我完成婚禮,這三天你們務必保證他活著。
她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心中好似悲痛:唯宇,三天后我來接你去教堂,你忍忍,好嗎他受不了太多罪,這是唯一的辦法。
我手腳冰涼,連自嘲都已經提不起來力氣。
季園園,這是最后一次,你為了他,放棄我了。
我沒有放棄你,這只是權宜之計,他們要的是錢,不會對你趕盡殺絕,等我,好嗎我布置好婚禮,你做最帥的新郎。
她沒聽懂我的話,我也不再奢求她懂。
季園園跟江自紳走后,我熬過了被拳打腳踢,吃泔水淋暴雨的三天。
婚禮這天一大早,綁匪將我丟在家門外。
我沒去教堂,而是去了機場。
婚禮,不可能如愿舉行。
我會在陽光明媚的南方度過余下的日子。
而季園園,再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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