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蘇美鳳和她弟弟還沒來得及揮霍的。
離婚協議書很快就起草擬定完了,我委托律師送到秦烈那個出租屋。
他看都沒看內容,一邊咒罵我,一邊在簽字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拿著蘇美鳳贓款的盈余,創立了一個女子助學金基金會。
明眸女子助學金的成立公告,只在官網和幾個官方教育平臺發了一條極其簡短的文字。
每季度公示詳細到每一分錢的收支流水,接受全社會監督。
只資助因貧困失學的女學生。
拒絕個人名義的捆綁和道德綁架。
一年后,基金會已經完善。
我把手機卡掰斷,扔進了異國機場的垃圾桶。
筆記本電腦合上,里面裝著全新的身份和明眸基金第一期詳細的季度財報,每一筆支出都清清楚楚。
我在海外監管著基金會,把國內的事務委托給專業人員和那些曾經熱衷于慈善事業的好心人們。
秦烈在出租屋的惡臭中,被手機推送的叮咚聲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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